“沒說錯什麼?”謝榕川譏笑一聲,麵色越發陰沉,“她追過我了?”
謝佳琪下意識退了一步,麵上的笑也有些掛不住:“我確實有那麼藝術加工了一點點。而且,你當年確實是因為這個跳樓的啊!這點我沒說錯。”
說著,謝佳琪伸手給謝榕川心口順氣:“好了,我知道你氣什麼。你生氣堂姐蹭你流量。
你要是不喜歡,下次堂姐就這麼做了。咱們是一家人,何必為了個小賤人傷了和氣......”
話還沒說完,謝榕川就揪著她的頭發,砰一聲,直接撞在茶幾上,動作又狠又快!
他也沒鬆手,就這麼將謝佳琪的腦袋抵著茶幾麵,問:“你說誰是小賤人?”
那茶幾是大理石做的,謝榕川又是運動員,這麼揪著謝佳琪的腦袋往上磕,疼得謝佳琪有半晌說不出話。
等她緩過那勁,立刻疼得哇哇大叫:“謝榕川,你瘋了嗎?為了明家一個上不了台麵的小賤人,你跟我動手?”
謝榕川二話不說,拉起謝佳琪的腦袋,繼續重重往台麵上撞。
“她不是什麼上不來台麵的人。她是我謝榕川的未婚妻,是我喜歡的人!你給我聽清楚了?我從今天開始,不想從你嘴裡聽到任何關於她不好的話。”
說完,謝榕川鬆開了她的腦袋,輕描淡寫說:“立刻在你微博上麵跟她公開道歉。”
謝佳琪直起身子,手捂著腦袋,整個人晃晃悠悠,根本站不穩。
她扶著旁側的沙發,深吸了好幾口氣,才憋出一句話:“要我公開跟她道歉,不可能!我麵子往哪裡放!”
謝榕川麵色一沉,扯著謝佳琪的腦袋,直接往三樓他房間裡帶。
“公開道歉,和從三樓跳下去,我說你畏罪自殺,選一個!”
謝佳琪頭發被扯得毫無形象大叫。
“爺爺,救我!”
“二伯,嬸嬸,救命啊!”
謝佳琪拚命掙紮呼叫,奈何頭發被扯著,她沒辦法被迫拽著朝前走,來到二樓的露台,整個人有半截身子被推到鐵藝欄杆外。
“道不道歉?”謝榕川麵色極冷。
“謝榕川,你有病吧!你自己拒婚把人得罪了,現在又說喜歡人家!你活該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