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門如她所願關上,將曖昧的氣氛隔絕在房間之內。
突然,她察覺到麵前的男人呼吸一重,心中一陣了然。
表麵上說不要,還不是一個衣冠禽獸!
“衣冠禽獸”遲拓並不知道安也心裡在想些什麼。
他深呼吸一口氣,將那股湧起的欲望壓下。
“聽尹管家彙報,遲越司最近那次成績出來,文化課隻考了59分,作文零分。”
“這就是你口中的因材施教?”
遲拓想起白天的事情,麵前這個女人明知道越司作文考了零分,不僅沒有教他反而縱容他出門玩。
為此,傭人們好心提醒她幾句,她反而慫恿越司替她出頭。
真是心機深沉!
“遲先生,我之前說過,在沒有了解真實情況之前,你就打算定我的罪嗎?”
遲拓架起腿,那雙眸子清冷一片,仿佛讓人猜不透。
“那好,我現在可以給你一個機會解釋,我倒要看看你會找什麼借口!”
安也並不害怕。
剛剛進來之前,她已經猜到尹管家是來乾什麼的,早就做好了準備。
“尹管家既然什麼都告訴你了,那她有沒有告訴你遲越司這次考試的作文題目是什麼?”
遲拓不解,“難不成換了作文題目,他就能考滿分?”
安也腦海裡閃過遲越司那張失落的小臉。
“他說他沒記事時父母就離婚了,爸爸從來隻會忙於工作不管他,他唯一能感受到的親情是來自於你身上。”
“這次作文的標題叫‘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