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寒州對新來的家教並沒有太多感覺。
如果真的能教好遲越司,於他而言有利無害。
他留下她,更多的是想看遲拓這個四弟會如何應對。
之前是,現在也是。
“這件事我本來就交給四弟來辦,他覺得安老師好,那就是好,我相信他的眼光。”
“是嗎?”
遲老爺子有些猶疑,“我心裡總覺得哪裡不對,要是這個安老師彆有用心,到時候越司被她帶壞了怎麼辦?”
“爸,這你就有點想多了,越司性子雖然野不服管教,但他根子隨您老人家,也不是那麼容易就會被個女人帶壞的!”
說完,遲寒州掃了一眼一旁的遲拓。
見他這個四弟竟然都不幫那個女人說一句話,不禁有些懷疑。
難道他真的完全不在意?
“那倒是,越司這孩子聰明,一看就是我們遲家的種!”
“既然安老師提出賭約,我們不妨坐下來看看,她是不是真的能把越司教好,到時候要是她教得不好再開除她也不晚。”
遲寒州一番話下來,遲老爺子的神色終於有了鬆動。
“那就暫時讓她留著,不過,她要是不安分,到時候我也不會手下留情!”
說罷,遲老爺子站起身準備回房,一直不做聲的胡叔立刻上前扶住他。
兩個人頭也不回地進了大廳,身影很快消失在遲寒州他們眼前。
遲老爺子一走,那股籠罩在遲寒州身上的壓力瞬間消散。
他揉了揉眉心,這才有閒暇功夫和一旁的遲拓說話。
“你說,爸怎麼突然就回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