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也剛說完,沈情當麵笑了笑,捂嘴道,“既然都選好了,那就讓我們拭目以待吧,安老師,合作愉快。”
一句話,充斥著挑釁的意味。
對此,安也有些期待,內心那股被澆滅的火焰似乎又重新燃燒起來。
這麼多年過去,她已經好久沒有和人比賽過了。
見事情已經落定,遲老爺子的心思又放到了彆的地方。
他看向一旁的遲拓,咳嗽了幾聲後問道,“老四,老二人呢?怎麼好幾天沒見他?”
看似遲老爺子對遲寒州意見很大,但還是很疼愛這個二兒子的,尤其他的身份還是遲越司的父親。
愛屋及烏之下,他對遲寒州的關注顯然不會少。
“集團新增了一個大項目,二哥昨天就去了M國洽談。”
“這個不聽話的東西,我之前說過他,讓他多點時間陪陪越司,他倒好,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一個不管他就跑去M國了。”
遲老爺子生氣地用手中的拐杖敲打地麵。
見狀,一直不說話的胡叔上前拍打他的後背,好讓他消氣。
同時,嘴裡也不忘勸解。
“老爺,公司裡的事情那麼多,總歸有人要乾,要是二少爺閒下來了,公司其他人總要吃飯,二少爺這麼做也是為了遲家好。”
這番話說得在理。
遲老爺子實際上也知道這些,埋怨歸埋怨,對遲寒州還是挺心疼的。
“算了,我是管不了他,這遲家,還得靠你們這些年輕後輩。”
說完,他擺了擺手,示意遲拓等人出去。
目送眼前的人離去,胡叔湊近遲老爺子,“老爺,您覺得此事可行嗎?”
遲老爺子脊部仰靠在椅背上,布滿皺紋的手微微蜷縮,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點著扶手。
“這人呐,有競爭才有壓力,有壓力才有動力,不這樣逼一把,怎麼知道她們行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