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她想起之前差點被安也折斷手指的疼痛,立刻將手背到身後。
“隻要某人不要使陰謀詭計,我肯定能贏。”
“沈老師,比起過程,我更喜歡看結果。”
遲拓打斷沈情的話。
聞聲,她一股氣憋在心頭,一時間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隻得匆匆轉身離開。
那副模樣頗有些狼狽。
“哈哈哈,她說不過就跑了,真搞笑!”
遲越司的嘲笑聲大得整層樓都聽得見。
遲拓輕輕掃了他一眼,倒也沒說什麼。
看到遲越司笑得這般高興,安也的心情莫名變好,伸出手摸了一把他的腦袋。
不想這個動作止住了小家夥的笑。
遲越司往遲拓身後躲去,一臉氣急敗壞,“女人,你沒聽過男人頭不能摸嗎?”
“我的頭發掉一根你都賠不起!”
話音剛落,他腦袋上便多了一隻大手,將他整齊的發絲揉成一團。
小家夥抬起腦袋,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的始作俑者。
“四叔,怎麼連你也欺負我?”
遲拓不說話,但眼底卻浮現出一絲笑意,仿佛在嘲諷他問這句話的意義。
見得不到答案,遲越司生氣的同時毫無辦法。
他眼珠子一轉,突然想到什麼,一臉賊兮兮,“四叔,你剛剛幫安老師說話哦?你以前可不會這樣的。”
在遲越司有限的記憶裡,他這個四叔最不愛管閒事,最討厭有人踏入他的地盤。
對所有人都漠不關心。
“是嗎?”
遲拓勾起唇,露出一個假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