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他的懷疑,安也不卑不亢,半點沒有被他嚇到。
“或者遲先生說說為什麼懷疑我,我承認慈善拍賣會是我想參加,越司隻不過是想趁機和父母多一點相處的時間,而我隻是提供了一個讓薑語留下來的理由而已,至於他們會不會來,又怎麼能是我控製得了的?”
她沒想完全將遲拓糊弄過去。
畢竟是遲家人,所以一開始安也就不打算將自己摘得很乾淨。
對付遲拓這樣生性多疑的人,就要說一半隱藏一半才最好。
“再者,白雲市那麼多報社記者和網絡媒體,遲先生憑什麼覺得我有這個能力讓他們得罪遲寒州背後的遲家,為我所用,聽我號召呢?”
聞言,遲拓不免有些動搖。
白雲市大小媒體就有百家。
以安也的能力,確實做不到讓各大媒體報社冒著得罪遲家的風險去宣揚遲寒州的醜聞。
可若不是她又會是誰?
誰又能在背後對遲家下手?
“不知道我這麼說,能讓遲先生信服嗎?”
注意到遲拓眼中的動搖,安也適當出聲詢問。
語氣中帶著無奈和小小的委屈。
“難道我在遲先生心裡就是這麼卑鄙無恥,利用越司這個孩子不擇手段?”
遲拓凝視著她,不答反問。
“那你以為,以你的形象能給我留下什麼好印象?”
“哦?”安也挑眉,故作聽不懂的樣子,“我什麼形象,遲先生是在暗指我們之間的荒唐事嗎?”
對上女人戲謔的眼神,遲拓眼皮狠狠一跳。
事已至此,他沒有辦法再像剛才那樣質問和懷疑安也。
畢竟她說的也有道理。
“不是最好,我勸你最好安分守己,否則,彆怪我不留情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