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拓死死扣住她的腰,迫使她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
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下顎抬起,緩緩開口。
“我送你的項鏈好像沒見你戴過,怎麼,是不喜歡?”
安也不知道遲拓為什麼性情大變,卻非常敏銳地捕捉到他話音裡的銳利。
她開口也謹慎起來,“就是因為喜歡,所以才要珍藏起來,不過既然遲先生這樣問,下次我一定戴上。”
“那天的拍賣會,你究竟是為了越司還是為了你自己?”
此話一出,安也立刻明白過來,恐怕剛才那通電話與拍賣會有關。
遲拓一定是在懷疑她!
安也的信念感一直很好。
察覺到遲拓的懷疑,她反而笑得無辜又輕鬆。
“即為了越司,也為了我。”
說著,安也掰開他的鉗製,主動將臉湊了過去,水盈盈的眼眸眨也不眨。
“和您單獨相處的大好機會,我當然要抓住,遲先生現在這麼問,該不會是後悔將那項鏈送給我,想要收回去吧?如果是這樣,那遲先生對自己的女伴可就太小氣了。”
遲拓目光深沉,平靜無波地看著她,觀摩她的勾人與俏皮。
眼裡的海浪滾了又滾,最終歸於平靜。
“既然送給你那就是你的,好好收著就是。”
說完,遲拓轉身離開。
不多時,樓下傳來汽車轟鳴的聲音。
安也站在窗邊,正好看到遲拓駕車駛出遲家大門。
離開遲家以後,遲拓徑直去了百川。
已經是晚上九點鐘,百川大樓仍有不少辦公室亮著燈。
“這個時間領導還回來視察工作,可真是一點不給我們打工人活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