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右他們都會懷疑她,說多錯多,不如靜待一個時機。
她也需要好好想一想如何擺脫此刻的困境。
更何況,像仇人搖尾乞憐,不是她安也的作風。
遲老爺子直接讓胡叔帶著人將安也關進了遲家的地下室。
說是地下室,不如說是一個地窖。
四麵密不透風,除了一扇門連窗戶都沒有,內裡也空空蕩蕩,隻有一張被人收拾過的硬板床。
一進門,迎麵撲來一股濃重的塵土味。
“咳咳──”
安也沒忍住嗆了一下,立馬咳嗽起來。
“就委屈安小姐在這裡好好想想老爺的問題,若是想起了什麼,隨時叫我。”
說完,胡叔便帶著人頭也不回地離開。
隨著門被關上,地窖內最後一點光也被抽走。
房間內頓時幽暗一片,伸手不見五指。
安也瞪大眼睛,呼吸不自覺放輕,努力想要尋求一點光亮,可是沒有。
目光所及皆是一片黑暗,這讓她感到極大的不安。
安也竭力安慰自己,摸索著來到那張簡易的硬板床,快速地爬上去將自己整個蜷縮在一起。
時間在這裡好像失去了功能,讓人感受不到它的流逝。
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隱約間,安也感覺眼前多了好多人。
有流著眼淚的,有故作傷心實際上幸災樂禍的,也有唏噓的。
周圍靜悄悄的,安也看著眼前的眾人嘴巴一張一合,可就是聽不到任何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