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遲家還將本來在準備的一個項目送給了顧家。
至於安也,遲拓暫時還想不通,她陷害遲家的目的。
男人沉默許久,在這期間,安也也在觀察他。
她不知道她說的這些遲拓會不會相信,不過隻要他能聽進去一些,她就不算輸。
至於顧之妤那邊——
她想,以遲顧兩家的關係,目前遲拓還不至於去找顧之妤對峙。
“我說得句句屬實,遲先生信不信我?”
安也明著詢問,遲拓卻沒給她準確的回答。
“你說的我會考慮,目前你就待在這裡。”
安也詫異,“什麼意思?遲先生要囚禁我?”
不怪她多想,遲家一個個都是瘋子,能眼也不眨地將人關起來。
隻是她以為憑借著她和遲拓之間超出尋常的關係,遲拓不會做得太過。
安也咬牙恨自己愚蠢。
她怎麼能忘記,遲拓不過也隻是繼承了遲家冷漠無情血統的人之一!
遲拓在心裡權衡了很久,他認可安也話裡的道理,但並不能完全信任她。
所以目前為止隻有一個辦法。
她質疑他囚禁她,遲拓卻覺得她不識好歹。
對比遲家那間地窖,這怎麼能算是囚禁?
遲拓幽幽開口。
“囚禁?看你怎麼理解,如果你識相,這裡就是你暫時的庇護所,在這座彆墅裡你可以隨意走動,但不可以邁出去一步,我會找人盯著你,直到我弄清所有真相。”
“你沒有權利這麼做!”
安也怒視著他。
“如果想洗清你身上的嫌疑,那就隻能這麼做,還是說,你想回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