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也及時將他拉住。
她不會愚蠢到陷入自證陷井。
更何況,哪怕她說出自己的身份,也不會改變她們的看法,乾脆不浪費這個口舌。
“看來你也知道越司是遲家人,那這位太太就沒有想過,今日一事你如何和遲總交代?”
安也借力打力,直接搬出遲寒州壓她們。
以遲家在京都的身份地位,這些人不敢輕易得罪。
“當然還有你們,縱容自己的孩子辱罵遲總兒子,事後又是這樣的態度,我可不敢保證遲總會怎麼想,今天的事情我會一五一十告訴他。”
聞言,那三個女人你看我、我看你,皆猶豫著。
“難道我兒子就白白讓你們欺負了?”
“就是,小孩子口無遮攔說了幾句玩笑話,怎麼就要鬨到動手,難不成遲總還能說成我們的不是?”
還是有不服氣的。
安也抬眸看她,見她臉色實在難看的緊,微微一笑。
“我們越司不同樣受了委屈?子不教母之過,不挨打以後怎麼能記住這次的教訓?何況隻是小孩子之間推搡打鬨而已,何必上綱上線的斤斤計較,總不能讓你們打回來吧?”
沒想到安也這樣能言善辯,直接把黑的說成了白的,幾人頓時臉色難看的很。
“不過既然你們覺得委屈,那我也不好沒有表示。”
安也從包裡掏出錢包,數了十張鈔票遞過去。
“這些錢拿去給孩子買些鴨舌什麼的補補,吃一塹長一智,今後可彆再開什麼不好笑的笑話了。”
這一千塊錢不多,尤其是對她們來說。
比起說這是補償,不如說這是明晃晃的侮辱。
可話以至此,她們還能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