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之妤這招以退為進用的非常微妙,在遲越司剛對她出言不遜,她這個時候適當的表現出一些委屈,更能得到遲寒州的憐惜。
遲越司仇視得瞪著顧之妤,眼裡的火苗熊熊燃燒著。
“不用,你就留這兒。”
遲寒州拍拍顧之妤的手作安慰,隨即看向遲越司。
“越司,道歉。”
遲越司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仿佛在問為什麼。
“憑什麼我要向她道歉,我又沒做錯什麼!”
安也有心想要幫遲越司說話,可這個時候她沉默最好,畢竟這是遲寒州的家事。
如果貿然插手,可能會引來他的反感,這對安也來說就有些得不償失了。
這麼想著,安也按耐住了自己想要幫忙的心思,站到了一旁。
“就憑你沒有教養忘了自己的身份,還要我多說嗎?”
遲寒州淡漠得目光凝在遲越司身上,看著兒子仰頭看向他時眼中的倔強和不甘,仿佛看到了某個熟悉的影子。
遲寒州快速將視線挪開,又恢複了嚴肅。
遲越司不甘心,他的驕傲和自尊不允許他在顧之妤麵前低頭。
可遲寒州堅持要他道歉,最後實在沒辦法,他索性直接生氣地跑開。
離開前,遲越司憤憤地對遲寒州問:“你到底是不是我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