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不會是你下的藥吧?這個家裡隻有你對遲伯父心有怨恨,現在與你交好的尹管家又死的不明不白,肯定是你心有怨恨,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即便安也早有準備,但麵對顧之妤強行加到她頭上的黑鍋,她單靠一張嘴也難以將自己洗脫乾淨。
“顧小姐空口白牙就想要將下藥的罪名推到我頭上來,證據呢?”
“你有心想要做這件事,怎麼會故意留下把柄呢?”
顧之妤手指著安也,一副哀怨地模樣。
“遲伯父可是長輩,安小姐不論怎樣也不該做這樣的事啊,如果是有什麼委屈,你說出來我們大家給你想辦法!”
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安也真的想給顧之妤的這段表演拍手叫好。
“顧小姐好像聽不懂我說的話,這件事和我無關,如果你一定認為是我做的,那麼就請拿出你的證據!”
顧之妤搖搖頭。
“安也,你彆執迷不悟了,現在應該是你拿出你沒有陷害遲伯父的證據出來,才好讓我們大家相信你。”
如果安也沒有點腦子,恐怕還真的要被顧之妤耍的團團轉。
明明是她不由分說就將帽子戴到她頭上,偏偏還要她解釋。
假若她稍微蠢一點,恐怕就要陷入顧之妤準備的自證陷阱了。
瑜伽之罪,何患無辭。
本就是與她無關,她要怎麼證明自己?
安也憑借本能想要懟回去,可不等她有所準備就有人率先開口了。
“顧小姐想要證據?恰好我這裡有人能夠證明。”
一道清冷的嗓音落下。
顧之妤麵色不佳。扭頭順著聲源追溯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