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叔即刻明白了什麼,轉身離開了片刻。
等再回來的時候,他手裡多了一把戒尺。
那是一把長十幾公分,厚度有兩根手指那麼寬的鐵製戒尺,上麵帶著一圈圈深紅色的血痕。
在燈光地照映下,戒尺泛著微微的寒光,讓人不寒而栗。
“既然你一定要挑戰我的耐性,那就彆怪我不客氣!”
遲老爺子目光幽深,看向戒尺的眼神裡湧動著紅色的火光。
胡叔表情淡漠,舉著戒尺一邊走來一邊勸誡。
“安小姐,我勸你最好還是識趣一些,遲家的家法可不會給你留情麵,免得等下開始了你求饒,讓你白白受罪!”
胡叔很明顯是遲家家法的掌刑者,此刻他臉上的表情格外的猙獰。
安也仍舊倔犟得立在原地,隻是臉上的表情不再是那麼單純,而是換上了冷漠。
她嘴角一翹,諷刺開口。
“私自對彆人動武,這就是你們遲家引以為傲的家法?”
遲老爺子臉色不變,隻是看向她的目光冷的像是在看一個死物。
“家法在於規勸不懂規矩的人,告訴我越司的位置!”
這次,安也直接選擇了忽略他的問題。
既然他堅定的認為是她所做,隻要她不拿出證據,他們是斷然不會相信的。
戒尺逐漸逼近過來,安也甚至可以嗅到那上麵沉積的鐵鏽味。
那是以往受到遲家家法懲罰的人的血,現在那把戒尺就像是吸血的魔鬼,嚎叫著想要吞噬她的血肉。
遲老爺子用拐杖敲擊兩下地麵,“既然你執迷不誤,那就彆怪我無情!”
隨著他一聲令下,胡叔高高舉起戒尺,狠狠朝著安也砸去。
安也被兩個傭人摁住動彈不得,背部被他一下更比一下的摔打刺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