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寒州的本事她領略過,心裡很是明白他是怎麼樣一個人,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甚至無畏旁人的犧牲。
想到此處,安也的心中莫名對薑語感到心疼,世界上哪一個母親會願意自己的孩子遠離自己的身旁,還以自己見孩子的機會來威脅自己。
安也的眼眶有些紅潤,聯想到了自己被遲家人害的失去生命的父母親,心中的複仇之意更加堅定了幾分,她要遲家人付出應該有的代價。
站在包廂不遠處的遲寒州轉身向包廂走去,抬眼便看見了站在門口處的安也,看著安也得表情,他發覺剛剛自己所說的話可能都被安也聽在了耳中。
他上前向著安也解釋著:“安老師,剛剛的話你都聽見了吧?”
“嗯。”安也點了點頭。
耳邊忽然傳來一聲歎息,遲寒州說道:“其實我也不想這樣的,越司的撫養權並不是我能做主,對於老爺子來說他是我們家的長孫,而且要是將撫養權給了薑語,她可能就不會再回遲家了。”
這樣的解釋落在旁人的耳中,很容易就會陷入到遲寒州的陷阱之中,可安也不一樣,遲寒州的麵具之下的昭然之心她看得很清,既然要演戲,她陪著就是。
“遲先生,我都了解的,你也屬實是被迫之舉,相信薑小姐之後會理解的,我也會儘全力幫你挽回薑小姐,越司肯定也想要自己的父母親都陪在自己的身邊。”
安也寬慰著遲寒州,她的心中絲毫沒有波瀾,甚至覺得惡心。
餐廳用餐完,安也帶著遲越司跟著遲拓回了遲家,遲越司在車上抱著變形金剛睡了過去。
醒著的兩人坐在遲越司的兩側,誰也沒有說話。
到了遲家,安也輕輕喚著遲越司:“越司,醒醒,到家了。”
見遲越司還沒有醒來,遲拓直接抓著他的手晃動起來,遲越司瞬間從夢中清醒過來,煩躁的看了遲拓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