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前的周清沫愣了愣,不願意相信的說道:“你是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我們的婚約怎麼能取消呢,玩笑也要有個度,要是被遲伯父知道肯定會發火的。”
“你沒有聽錯,我也沒有跟你開玩笑,我不同意這件婚事,你重新找一個適合你的人吧。”
遲拓認真拒絕的神情灼傷了她,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哭笑,隨即收回,“遲拓,我們兩個人不僅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我們兩家人。”
“你說完了嗎,等會兒我讓司機送你回去。”他說完轉身離開。
周清沫被拋下一個人留在客廳裡,她垂在身側的手不斷握緊,將一切的罪責都按在了安也得身上,遲拓為了安也那個賤人來侮辱她,她不會放過安也的。
因上次在遲家鬨的不愉快,周清沫也許久沒有再去找過遲拓。
心中淤積著對安也的怨恨久久沒有從她的心中散開,反而時間越長積壓的越多。
周清沫特意提著一袋子禮物來到了遲家,前來尋找遲家老爺子。
屋中遲老爺子外出正在返回的路上,周清沫獨自一人在家中等候,在無人的情況下她默默的起身向著樓上的房間而去。
她停留在遲拓的房間門口,象征性的敲了敲門,沒聽見裡麵的回應聲,握住門把手推開了房門。
屋內,窗簾被拉緊,隻透出一道縫隙折射出光線落在地毯上。
周清沫穿著拖鞋小心走了進去,側過身關上了房間門。
她的目光四處探尋著,走到床邊的櫃子前麵停了下來,彎腰拉開了櫃子。
櫃子裡麵放著一個年輕女人的遺像,周清沫認出來,那是遲拓的母親,而那旁邊擺放著一個盒子。
周清沫將其取出來,站直了身體,盒子中掛著一條項鏈,看款式並不屬於他們這個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