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遲拓的離開,周清沫也沒有多停留,眼神撇了一眼直接離開了房間。
安也來到遲越司的房間輔導著功課,一時有些心不在焉。
遲越司拿著習題冊晃了晃,“安老師你怎麼了?是不是也在為四叔母親的忌日擔心啊。”
“什麼忌日?”安也回過神來。
小家夥回應著:“四叔母親的忌日啊,再過三天就到了,現在大家都為此事忙著呢。”
安也的目光沉了沉,為了獲取遲拓的信任,她得趁此機會做點什麼。
三天後,到了遲拓母親的忌日。
遲拓穿著一身黑,脖子上麵帶上了那條項鏈。
他打扮的與往日有所不同,遲家裡麵的傭人們的行為舉止也比往日更加注重。
早早醒來的安也一出房間門便注意到了今日的不同,她與遲拓自從上次遺物項鏈的事情以後,也已經整整三天沒有說話。
之前是她逼著遲拓,現在是遲拓對她視而不見。
周清沫這幾天也沒在上遲家來,聽見傭人談起好像是去忙彆的事情去了,安也也沒有在意。
坐在餐廳裡的安也拿著麵包啃食著,有些出神。
樓梯處傳來腳步聲,遲拓從樓上走了下來,安也瞬間坐直了身子,暗處觀察著他。
隻見遲拓朝著門口走去,安也放下了吃了一半的麵包跟了上去。
安也的車跟著遲拓停留在一處墓園外,一路跟著人爬著樓梯向上。遲拓停留在一處墓地前,按照慣例點燃了燭火,放了鮮花,對著照片說了幾句話後便離開。
見人過來,安也躲在了一旁,她默默跟著,假裝露出馬腳被遲拓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