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寒州嘴角帶著笑意。
他塗完燙傷膏,將棉簽都扔到了垃圾箱裡麵,坐到了沙發上麵。
“越司跟你的關係倒是好,按照他的性格看到你傷成這個樣子,怕是會直接哭出來。”
在遲寒州看不到的地方,安也的眼神冰冷,很快又消失不見。
她往遲寒州的方向挪了挪,無意的拉進著兩人之間的距離。
他們之間不過隻有一個小臂的長度,遲寒州將拿出的東西儘數都收拾好放進了桌子上的醫藥箱裡麵,利索的扣上了盒子。
安也坐在沙發上看著遲寒州收拾著一切東西,她眼睛微微帶著些淚光看著遲寒州。
察覺到兩人之間的距離時,遲寒州已經轉過身與安也對上了視線,看到了那眼角的泛紅。
“遲總最了解越司,他看到的一瞬間肯定哇的一聲就哭出來了。”
安也直勾勾地盯著遲寒州看,有些不好意思的移開了眼神。
“現在手臂還疼嗎?”遲寒州問著,也沒有往旁邊移開的準備,低頭撇了一眼兩人之間的距離又收回了眼神。
安也低著頭搖了搖,“現在不疼了,上了燙傷膏現在還有些冰冰涼涼的,很舒服。”
這是她的真實感受。
忽然,安也抬起頭來,像是才想起一般,“遲總知道薑小姐已經訂婚將要完成婚禮的事情嗎?”,
遲寒州點了下頭,轉過身靠在了沙發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