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人在說她的肚子裡麵應該還懷了一個,兩人可能已經領了證,但在等生孩子之後再辦婚禮。
千人萬語有不同的猜測。
遲寒州與安也的照片被記者拍的十分有氛圍感,有些人還開始磕起來了cp。
賭場包廂裡,燈光昏暗隻能隱隱約約看見沙發上麵坐著兩個人。
顧之妤癱軟在沙發上,拿起手機點開了熱搜,
眼睛觸及到看見安也與遲寒州的的新聞消息,整個人瞬間暴怒,她單手握住手機抬手就往地上摔了下去。
周圍靠在沙發上的虎哥睜開了眼。
他皺了皺眉,“怎麼發這麼大的脾氣,這麼多好東西都還沒有滿足你不成?”
兩人麵前的茶幾上麵擺放著各種粉末,顧之妤手邊挨著兩個針管,她的手臂上留著大大小小的針孔印記。
虎哥從茶幾上麵拿過一個頂滿的針管對著顧之妤的手臂打了下去。
她眯著眼睛,舒服的歎息一口氣。
隨即拔掉手臂的針管,伸手挽住了虎哥的手來,“虎哥你能幫我辦一件事兒嗎?”
“什麼事兒,說。”他低眼看著顧之妤的胸口,伸手按了上去。
顧之妤嬌嗔一聲,隨即在他的耳邊蠱惑著。
“虎哥,你幫我殺了安也好不好,就是一直跟在遲寒州身邊的那個女人。我變成這樣,都是拜她所賜,事成之後什麼事情我都依你。”
她的語氣近乎央求,眼下她唯一的想法就是要殺了安也。
她沒有能夠得到的東西,彆人也不能得到,尤其是安也那個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