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聽上去驢唇不對馬嘴。

夏晴似乎是沒得到我懟她的答案,十分不甘心。

“你在說什麼啊暖暖,什麼互相認識?”

她在進行很耐心的引 誘。

但我不笨,我知道她想要我說什麼。

“顧澤川是我的前男友,我對他恨之入骨,怎麼可能會想插 入你們之間的感情?彆開玩笑了。”

夏晴一聽到我嘲笑顧澤川,就立刻破防了。

她猛地站起身的瞬間,正在錄音的手機也甩在了地上。

“你哪有資格恨澤川哥哥?澤川哥哥是最好的人!”

“隨便吧,你覺得他好,我覺得他不咋樣。頭腦簡單四肢發達,動不動發脾氣,你不怕他家暴你啊?”

說完,我就拎著我的水杯走人了。

衛生間的水簌簌流動著,我沉默地刷著我的杯子。

我的鼻子忽然酸起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

下班時,周楊依舊開著他的麵包車,已經等在公司門口的不遠處了。

“你看,她所謂的那個窮酸朋友又來了。”

“真是朋友嗎?會不會是她在吊著人家,所以說是朋友?”

“這誰說的準啊。”

“好惡心啊,一邊吊著一個,同時又勾搭著另一個。”

“而且我聽說,她打電話時一口一個澤川,喊的那叫一個親熱呢!”

聽著背後同事的指指點點,我將一腔怨言悶進了肚子裡。

“今天工作怎麼樣?”

“還行。”

“叮咚——”

是工作群裡的通知。

[溫暖在工作期間不能與上司友好相處,甚至出言辱罵,行為惡劣,拒不道歉,特此進行通報批評。希望大家以後都能做個善良的人,不要德不配才。]

這種情況一直持續了將近一個月。

雖然大家仍然揣著故意的心態,大聲斥責“小三”行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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