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歉?”

“昨天的舞會上,他逼著我吃下花生,我差點死在醫院裡。”

我好整以暇地抱著胳膊。

“要是平常事情也就罷了,但昨天這事我很耿耿於懷呢,他先道歉,然後我們和好,怎麼樣?”

“溫暖,你彆太過分了!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罷了,我有什麼錯?”

夏晴也立馬幫腔。

“是啊暖暖,澤川哥哥有什麼錯?你之前讓我過敏的時候,我不也麵臨著這種危險嗎?”

“那我們之間就沒什麼好談的了。你們吃吧,我沒胃口。”

說完,我就拎起包往外走。

身後是顧澤川罵罵咧咧的聲音。

“以後彆搭理這個瘋子,之前還說著什麼阿爾茲海默症,我看她記仇記得聽清楚的,一點都不像是有病。”

心猛地揪了一下。

直到強撐著自己走出門口,我才扶著牆做了個深呼吸。

周楊姍姍來遲,見我在門口站著,有點意外。

“外麵這麼曬,你怎麼不進去?”

“我們換一家吧,顧澤川和夏晴在裡麵。”

“怎麼?是他們把你趕出來了?”

我搖搖頭。

這個中緣由太難說了,周楊雖然是心理治療師,但也很難做到百分之百的共情吧。

這種感覺就好比是,你丟了隻襪子,結果後來發現你的襪子被彆人穿在腳上。

想要回來,覺得有點嫌棄。

讓給彆人,又覺得心有不甘。

雖然這個比喻有點惡心,但能十分生動地描繪出我內心的糾結和掙紮。

周楊一向是以我的心情為準,所以二話沒說,帶著我換了一家店。

“有件事要跟你說,後天我得去趟臨省出差,一個星期左右回來。”

我正悶頭吃飯,周楊忽然來了這麼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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