虧她也好意思直接發出來。
店裡的大門敞開，進來一個穿著校服，中學生模樣的人。
不知怎麼的，我忽然是想起來深夜跑到療養院門口吵吵嚷嚷的夏嬌。
當時如果問問，她為什麼堅持找舒姝就好了。
我垂下眼睛，給周楊撥過去一個電話。
那邊看來不是很忙，電話隻響了一聲就被接聽了。
“結束了？感覺如何？”
“十分刺激。”
我組織了一下語言。
“周楊，你說咱們要不要告訴舒姝，昨晚夏嬌來找過她？”
“哦，你放心，我已經讓工作人員轉達了，畢竟咱是正兒八經的專業服務業，當然要伺候好上帝。”
我點點頭。
“那就行。”
正準備掛電話，周楊出聲喊住了我。
“哎——剛才叔叔阿姨給我來電話了。”
“怎麼了？”
“問了一下你最近的狀況。”
“那你怎麼說的？”
“還能怎麼說，當然是實話實說了。連環不斷的噩夢，跟顧澤川的鬨劇之類的。”
我頓時覺得一個頭兩個大，聲音多了點埋怨。
“我爸媽還在忙著工作的事情呢，你就不能撿點好聽的跟他們講嘛。”
“打住啊，我是心理治療師，又不是寫劇本的，哪來那麼多好聽的話。還有一件事，舒姝讓我轉告你，明天晚上去吃飯。”
我撓了撓頭發。
印象中好像舒姝確實提過一句來著。
我當時單純地以為就是人與人之間客套一下罷了。
沒想到她是認真的。
“知道了。”
“還有，請你往你的斜後方轉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