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情況下,最好的答案應該是保持沉默。

見我不回答,他的神情就帶著一些慍怒了。

“你這是什麼意思?你現在的特長就是裝聾作啞嗎?”

“......”

“溫暖!”

我的手腕已經被壓麻了,身子也撐不住了。

於是,我乾脆直接卸了力,躺在了草坪上。

我看著他,隻覺得心裡麵亂糟糟的。

“澤川,我在帳篷裡說過的那些話,你彆當真。”

他竟然一愣。

“什麼意思?”

“我不想再知道你是因為什麼,才跟夏晴在一起的了。你說得對,既然要斷,就應該斷個乾淨,以後如果再遇到你們,我繞路走。”

這短短的兩句,表達了我所有的心裡話。

但是顧澤川卻以為我在說氣話。

他向我靠近了一些。

壓迫性的氣氛隨著他的動作,又緊張了一些。

我下意識地偏過了頭。

雖然現在不太想麵對他,但我還算是個知恩圖報的人。

“對了,剛才我落水的事情......謝謝你救了我。”

“......謝謝?”

他一臉的匪夷所思。

似乎還有點不太適應我對他說話這麼禮貌。

我注意到他的不對勁,這才扭過頭來。

“嗯,謝謝,雖然我確實不太想活下去了,但也不想就這麼淹死。”

可能是我的話聽上去有點怪異,顧澤川的神情更加奇怪了。

他盯了我很久,才緩緩地、遲疑地吐出一句。

“溫暖,你不會也抑鬱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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