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憑什麼給他道歉，他還掄我好幾拳頭呢。”
“打人確實不對。但是顧先生，你不也掄人家好幾拳頭嗎？一碼歸一碼，你跟蹤還威脅溫暖女士，你要先向溫暖女士道歉。然後你對周先生出言不遜，要給周先生道歉。最後，你倆都互相給對方道個歉，這事兒就算完了。”
顧澤川卻直接搖搖頭。
“這事兒沒完！”
“......”
我有些頭痛地揉了揉太陽穴。
怎麼以前沒感覺到顧澤川這麼刺兒頭呢？
他在談戀愛的時候，可都是溫文爾雅，謙謙君子的。
等等。
我的動作忽然頓住。
我的記憶......恢複了？
由於顧澤川一直僵持著，民警沒辦法主持公道，一群人乾脆坐到了天亮。
顧澤川的爸媽接到電話，怒氣衝衝地趕了進來。
先是跟警察客氣地說了兩句，一轉頭看向顧澤川的時候，立刻變了臉。
“澤川！現在立刻、馬上，給暖暖和周楊道歉！”
本以為顧澤川的父母氣勢這麼旺盛，顧澤川會稍微慫一點。
結果他倚著椅背，雙腿 交疊，雲淡風輕地說道。
“你們誰啊？”
四個字，把這對夫婦的臉都給氣青了。
“混賬玩意兒！”
說完，顧澤川的爸爸就幾步上前，擰住了他的耳朵把他提溜起來。
“打擾您休息了，真不好意思，這孩子我帶回去一定好好管教。”
顧澤川的媽媽則是負責殿後，跟我和周楊都十分誠懇地道了歉。
周楊算是勉強接受了。
走出派出所時，顧澤川的媽媽忽然拉住了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