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喜歡喝什麼,隨意些,就像在自己家裡一樣。”

出於禮貌,我隨手拿了一瓶橙汁,喝了幾口。

“阿姨,您還要繼續聽下去嗎?”

顧夫人和丈夫麵麵相覷,眼神交接了一下。

然後轉頭對我笑道。

“這個......澤川的事情啊,我和你叔叔現在大概都了解地差不多了,要不,說說你?”

“我?”

“是啊,你看,咱們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麵了,你都經曆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我和你叔叔也很好奇。”

我思忖了片刻,笑道。

“阿姨,您不是不知道,我有阿爾茲海默症,唯一的那本紀錄患病以來回憶的筆記本,也在三亞被撕毀了,哪裡還記得什麼開心的事情呢。”

顧夫婦又大眼瞪小眼了片刻。

眼下這個局麵,再聊下去勢必會把氣氛給聊僵。

顧夫人連忙起身說道。

“既然這樣,那咱就不提這些事情了,馬上天黑了,咱們還是去吃晚飯吧。”

顧先生難得說了一句。

“正好,我最近一個生意夥伴開了一個海鮮飯店,咱們去捧捧場。”

其實,吃飯還是次要的。

我的主要目的,不過就是把顧澤川犯的渾告知給這兩個人罷了。

不過當初,我答應的就跟他們一起吃飯,現在也不太好拒絕,隻好跟著一起去了。

那家海鮮飯店叫海悅,開在海邊。

一下車,迎麵一股帶著海腥味的風就吹了過來。

晚上有些涼,這股海風的味道顯得更厚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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