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再怎麼有主見,身邊也缺一個像暖暖一樣能顧家的。”

這話我就不愛聽了。

什麼叫能顧家?

敢情結婚就是為了把女性囚禁在家庭裡的嗎?

我懶得聽大人們之間的商業互捧,將目光投向了彆處。

似乎是察覺到我和顧澤川在旁邊陪坐著,都有些無所適從。

於是顧先生轉身對著顧澤川遞了個眼神。

“你溫叔叔和阿姨的茶杯已經空了。”

顧澤川便站起身去拿茶壺。

給他們添過茶水後,顧澤川剛準備坐下,又聽顧先生提醒道。

“暖暖的茶杯也空了。”

顧澤川皺起了眉頭。

我知道,他跟我有嫌隙,肯定是不願意給我倒茶的。

我連忙說道。

“不用了叔叔,我不怎麼喝茶。”

“那就喝點白開水,對身體有好處。”

說完,他就又朝著顧澤川遞了個眼神。

顧澤川在我身邊,用隻有我倆才能聽得清的聲音,嘟噥了一句。

“真麻煩。”

然後從一旁精致的櫥櫃中,拿出一個玻璃杯,不輕不重地拍在我麵前。

我抿了抿嘴唇。

顧澤川皺著眉頭,抬高水壺。

滾燙的熱水從壺嘴傾斜出來,在空中勾勒出一道弧度。

但是因為水壺和水杯相隔較遠的緣故,開水濺在了我的手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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