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振振有詞:“所有人銀子都是我辦事的公款,不能亂花。你來是監督我的,屬於你自己的私事,自然得你自己出銀子!”
說完甩開趙婉凝的手,大步走了進去。
趙婉凝氣的銀牙緊咬。
女衛:“公主,我這就回去拿銀子。”
趙婉凝:“等你拿回來,那該死的也該進花魁房間了。”
女衛:“那怎麼辦?”
趙婉凝看向刀疤。
刀疤冷哼一聲,轉身走向暗處,猛然一躍,上了二樓屋簷。
趙婉凝氣的隻咬牙。
真是一文錢難倒英雄漢啊。
突然,她看著女衛,美眸快速流轉......
..............
品香樓內。
四麵高樓畫廊,圍出的闊達天井,被裝飾成了金碧輝煌的通天大廳。
無數大紅燈籠,照的大廳亮如白晝,數十桌酒席錯落有致,身穿錦袍的各色男子飲酒品菜,談笑風生。
無數年輕嬌美,衣著豔麗的女孩,花蝴蝶似的穿梭其間,與男子們或摟抱玩鬨,或飲酒調笑,忙的不亦樂乎。
絲竹之聲悠悠不絕,脂粉香味如風如潮,好一派鶯歌燕舞,酒池肉林的人間勝景。
這裡竟然比皇宮還要氣派奢華,怪不得要三兩銀子!
“一兩銀子一席菜,五錢銀子一壺酒,姑娘陪坐三兩一位,頭牌陪酒五兩......”
本準備先坐下喝茶,打探情況的秦風,卻被小廝呱躁的連站都站不住。
看著別人都一桌一桌的坐著喝酒,秦風知道這是來這裡的最低消費了,隨便點了一個席麵一壺酒。
小廝繼續問道:“公子點哪幾位姑娘?可有相熟識的?”
秦風直接一揮手,豪氣無比的說道:“我要點花魁!”
他就是要擺譜!
點花魁才能有明星效應,普通姑娘根本達不到效果。
“花魁姐姐陪酒一杯三十兩,陪坐一席三百兩!”
小廝麵無表情的說道。
秦風正要答應,已經換了小廝青衣的趙婉凝,假裝找自家公子有事,逃票溜了進來。
這丫頭,倒是個機靈鬼。
趙婉凝狠狠地瞪了秦風一眼,對小廝說道:“我家公子沒帶銀子,點不起花魁。”
說著直接坐下來,不滿的低聲說道:“什麼花魁?金子打的?就過來陪幾杯酒,就得千戶百姓一年的稅負,要過夜還不得上萬兩?你真忍心這麼糟蹋百姓的血汗銀子?”
這丫頭,看著霸道,倒是個真正關心百姓,不肯浪費民脂民膏的好皇族。
秦風心裡說著,沒有搭話。
小廝似乎見慣了這種情況,依舊麵無表情的說道:“公子,別嫌銀子多,花魁姐姐還沒空陪呢。”
“花魁姐姐每晚隻陪一位公子,那些公子們正在爭鬥,今晚誰有幸還不一定呢。我看您還是找個頭牌姐姐吧。陪坐隻要十兩。”
秦風豪氣萬丈的說道:“本公子寧嘗仙桃一顆,不吃爛梨一筐!不管多少銀子,我都要奪花魁!”
小廝聽後不屑一笑:“那公子就先去準備一座銀山吧。”
說完讓人布下酒菜,離去了。
銀子沒白花,菜還是很豐盛的,雖然比不上皇宮的盛宴,但雞鴨魚肉俱全。
秦風沒顧上吃晚膳,此時已經有些餓了,抓起筷子,狼吞虎咽起來。
趙婉凝看著秦風,冷冷的說道:“我懷疑你的就是找借口來花天酒地的。”
秦風邊吃邊說:“隨你怎麼想,我隻負責乾活,不負責解釋。”
趙婉凝氣的想直接開罵。
她強行忍住,冷冷的問道:“你真看上這個花魁了?”
秦風懶得回答。
趙婉凝儘量平和著語氣:“你隻要好好辦事,本公主賞你幾個趙女就是,不要在這裡浪費銀子了!”
秦風:“那能一樣嗎?”
趙婉凝怒聲說道:“都是女人,有什麼不一樣?”
秦風抬頭看著趙婉凝:“男人也都一樣,公主今晚陪我如何?”
“你!”趙婉凝氣的恨不得咬死秦風。
她的修養和端莊,在這家夥麵前好像已經完全消失了!
她真恨不得直接把這該死的抓回趙國,用十大酷刑折磨十年!
但為了辦事,隻能忍主怒火,冷冷的說道:“男人,都是用魅力征服女人,用銀子砸算什麼本事?就是得到花魁,也不過是一具沒有靈魂的軀體。”
“你要能不用本公主的銀子,讓花魁心甘情願的陪你,本公主就佩服你。”
秦風:“賭什麼?”
趙婉凝:“你想賭什麼?”
秦風:“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