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小人招,小人現在就招,都是楊猛,是他出的主意,是他動手殺的人,是他用人肉喂的狗……”
砰!
一聲巨響。
那人腦袋直接開花,猛的後仰倒在地上。
秦風一吹槍口青煙,冷冷的說道:“讓你招的時候你不招,不需要你招了你才說,真特妹是個賤骨頭。”
說著看向張春茂:“張尚書,這是殺人,下麵,我要開始誅心了。”
說完猛然轉身,槍指三個跟班,冷冷的說道:“你們三個都招了,我沒法確定誰是第一,誰是第二,但你們三個裡麵,還得再死一個。”
三人早嚇的軟成一團,趕緊磕頭,爭著說道:“大人,我是第一,我是第一啊。”
秦風:“現在告訴我,假牙是怎麼回事?”
“大人,我說,我說!”
三個人著急的爭搶著說道:“田小娥去了大理寺,還拿出了李相公的假牙,那個管事的相信了田小娥的話,要抓楊猛。”
“楊猛趕緊去求他妹妹,他妹妹是禮部尚書的第十八房小妾,很是受寵,便給禮部尚書說了。”
“裡麵什麼情況我們也不太清楚,反正是沒事了。”
“不僅沒事,還把假牙給收了,把田小娥打了出來。 ”
聽到這話,張春茂,大理寺卿,關生虎的臉,一起都黑了。
這特麼才是真正的誅心。
根本不用楊猛開口,這些人家都逃不過去了。
秦風看向女帝,不再說話。
女帝冷冷的掃了一眼三人,轉頭看向太後:“母後,此事該如何處置?”
張春茂不僅是朝中一品大員,還是現在的趙黨領袖,她不能輕動。
要是沒有太後的懿旨,她想動也動不了。
就像秦風要用禁軍,必須趙紫嫣點頭一樣,自己要下命令,沒有太後點頭,根本不會有人聽。
就憑權利越來越小,現在連話都不多說的薛誌成幾人,根本翻不起什麼浪來。
她現在太卻忠臣良臣了。
太後表情冷豔,語氣平和的說道:“案子是皇上的禦案,皇上先做主辦理,有什麼不合適的,本宮再調整就是。”
這跟沒說一樣。
我做主了你說不合適,那朕不是白說?
到時候再讓你訓斥幾句,朕的龍威可全沒了。
女帝壓著心中不滿,回頭看著秦風。
這倒是把好刀。
他殺狗殺人的乾脆利落,確實讓人心中無比欣賞。
可他不僅不僅三心二意,還想著霸占自己的皇後,真是個該死的。
要他能一心忠於自己,不再覬覦皇後該多好?
她暗自歎息一聲,冷冷的說道:“秦風,繼續處置。”
把權利交給他。
若有什麼不合適,太後也是訓斥他,自己也有個回圜。
並且,他要不合適了,自己也能訓斥他!
秦風拱手領命,轉身看著楊猛說道:“你現在招了,我可以給你個痛快,你要還嘴硬,我就讓人把你的肉一塊塊割下來喂狗,為李相公報仇。”
楊猛用祈求的目光看向張春茂。
張春茂臉色鐵青,瞪了楊猛一眼,回頭不再看他。
秦風看著兩人的小動作,冷冷一笑,案子破了,該給自己出氣了。
他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說道:“哦,我忘了,你是張尚書的大舅哥。”
說著幾步過去,一把拽住張春茂的衣領,猛然一扯,朝楊猛那邊拉去。
“你乾什麼?”
張春茂掙紮著,怒吼著:“這是朝堂,你竟然對一品尚書無禮,還有王法嗎?”
秦風連拽帶拖,把張春茂拽到楊猛麵前,微微一笑說道:“張尚書這個一品大員的麵子,我可不敢不給。”
“剛剛你們倆人擠眉弄眼,肯定是要說什麼悄悄話,現在我給你們機會,說吧。”
張春茂猛然拽開秦風的手,怒聲說道:“老夫什麼時候跟他擠眉弄眼了?”
“他妹妹確實是老夫小妾,但老夫小妾多的是,每個都如同丫鬟一般,他算哪門子大舅哥?”
“老夫見都沒見過他幾次,跟他有什麼好說的?你不要血口噴人,誣陷老夫。”
秦風冷笑更盛,對著楊猛說道:“楊猛,我替你妹夫說吧,你反正活不了了,就拚著千刀萬剮,把所有事都一個扛下來,千萬不要影響人家這個一品大員。”
誅心!
這是真正的誅心!
誰都知道,張春茂就是想說這些,但秦風這樣當眾說出來,就是誅心。
這個毒士,這下要把張春茂給活活釘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