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騎兵也是。
接二連三的打擊,早就失了士氣。
連自己這個皇帝,都被攆的猶如喪家之犬,他們有怎麼有信心呢?
大秦已經成了他們的心病和大山。
不直麵這恐懼,他們隻有輸的份。
但此刻,他隻想活下來。
也隻有活下來,才有未來。
“快快,其他東西都不要了,走!”凶奴也提前準備了車子,甚至這車子,還是從大秦下的訂單,不遠萬裡運送過來的四輪車子,速度更快,更加穩定,逃跑更加迅速。
他心中覺得羞恥,可能怎麼辦?
誰讓凶奴造出來的車子,達不到大秦的標準?
小玉兒抱著兒子拿托飛快的過來。
因為太過混賬,以至於衣服扣子沒有扣上都沒注意,大片的肌膚露在外麵。
凶奴一把拉住小玉兒,“磨蹭!”
拿托嚇得哇哇哭。
“再哭就把你丟下去。”
小玉兒捂住兒子的嘴,“陛下,咱們接下來去哪兒?”
去哪兒?
凶奴也有一瞬間的失神。
平京淪陷。
現在安京也要淪陷了。
他布置在周圍的兵力,就跟笑話似的。
他嚴重懷疑帝國的內部已經被秦軍給腐蝕了,自己布置的防線如同虛設。
能逃到哪裡去呢?
西夷廣闊,但是大秦正在逐步的蠶食。
他突然有一種明悟。
“朕知道,朕為什麼一直輸了,因為朕效仿中土人,結城而居,目標太大,移動太難,尋找太易,所以才會屢次被秦軍找到。
甚至,連還手的餘地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