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侍衛恭敬地站著,沒有人敢出聲。
張墨的心裡升起一陣不安,但表麵上卻依舊冷靜,他一步步走進大廳,略帶挑釁地對顧南淵微微一笑。
“顧大人,居然是您親自審我。”
顧南淵的目光不帶一絲感情,聲音如冰:“說吧,關於宋玉清的事,你打算怎麼解釋。”
“解釋?”張墨聲音帶著不屑,“那些事完全是宋玉清自己編出來的,我又沒做什麼,怎麼能她說什麼就是什麼?”
“你這麼說,似乎有些道理。”顧南淵冷冷地看著他,“但問題是,宋玉清說你是假裝追她,給她介紹認識買假黃金的人,你和她的關係似乎並不簡單。”
張墨笑了笑,故作鎮定,“我承認認識一個賣假首飾的人,畢竟張家曾經合作過,發現那人心術不正之後,我們早就斷了合作。”
他停頓了一下,眉頭微微挑起,“不過,至於其他的事情,您聽宋玉清那人胡說八道吧,她就是想拖我下水,借機讓事情鬨大。想讓更多的人牽扯進來,最後誰都不會相信她的話,豈不是她自己獲救的機會最大?”
張墨的話音剛落,顧南淵眉頭緊鎖,眼神淩厲,“你的意思是,宋玉清故意誣陷你?而你不過是一個被她陷害的無辜者?”
張墨神情不改,淡淡地回應道:“沒錯,宋玉清心思深沉,心狠手辣,見不得別人好。她的做法,已經不止一次讓我覺得不對勁。她故意把事情弄得越複雜,最後牽扯到的人越多,她的嫌疑就會越小,畢竟法不責眾嘛。”
但顧南淵並不像是宋家和林若巧那樣好騙,他反問道:“那宋玉清為什麼偏偏咬住你不放?你說她是為你報複,可她為什麼不去指認別人,偏偏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