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話，句句落在心上，林若萱感到鼻尖微酸，卻強忍著不讓情緒流露。
夜色深沉，廊下的風帶著幾分涼意，燭火搖曳間，林若萱靜靜坐在桌前，手裡捏著一杯溫熱的茶。
鎮國公夫人的話猶在耳邊回響，她輕輕歎了一口氣，目光落向窗外那被月色籠罩的庭院，喃喃自語：“或許，我真的該試著與他好好談一談。”
正想著，遠處傳來腳步聲，她知道，顧南淵回來了。
顧南淵依舊是那副冷淡模樣，他未作停留，直接走到羅漢床旁，輕輕抖開手中的被褥，低頭開始鋪設。
林若萱站起身，咬了咬唇，輕聲喚了一聲：“南淵......”
顧南淵的動作停了一瞬，隨後繼續低頭整理，語氣平靜卻冷淡：“很晚了，有事明天再說。”
聽著他的回應，林若萱心頭一緊，眼中閃過失落，但還是輕聲說道：“我們可以談談嗎？關於我們的事。”
“沒有什麼好談的。”顧南淵鋪好被褥，直起身，轉頭看向她，“你想不通的事，我已經明白。與其強求，還不如就這樣。”
這話像是一盆冷水，將她原本燃起的希望徹底澆滅。
林若萱捏著衣袖的手微微顫抖，低聲道：“可是我不想我們之間一直這樣下去......”
顧南淵看了她一眼，眼中複雜，最終隻是低聲歎息：“早些休息吧，彆讓自己太累。”
說完，他轉身坐在羅漢床上，閉上眼，結束了這場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