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宋綰綰的父親去世後,她看似沒什麼不同,但經曆這麼大的一場變故,又怎麼會沒事呢。
宋儀倩見狀,也隻能生硬的道,“對的,姐姐若是能夠放下,是件好事。”
周燼回了房間,拿出了手機,看了眼。
以前,她若是晚上出門,都會跟周燼報備的。
這是他第一次從彆人的嘴裡聽到她的行蹤,那種感覺,他並不是很喜歡。
他將手機隨意地丟在了床上,正準備去洗澡時,手機鈴聲響了。
男人眉眼鬆動,那雙冷漠幽深的眼裡,含著一絲他都不曾察覺的柔。
隻是當看見手機屏幕上跳躍的號碼時,周燼微抿了抿唇,按了接聽鍵,沒什麼耐心的吐出了一個字,“說。”
江淮之一聽他這語氣,還以為他知道了些什麼,“你也知道了?”
周燼皺了皺眉頭,“說人話。”
“你女人,和我女人,去了清吧。”江淮之一字一字的道。
細聽,還有點咬牙切齒的意味。
周燼聞言,哼笑了一聲,毫不留情的打擊到,“你倒是挺會給自己臉上貼金的。”
據他所知,他現在就是江盛夏的舔狗而已。
況且,隻是去清吧而已。
“這他媽是重點嗎?”江淮之罵罵咧咧道,“她們兩人,點了十個男模!”
他著重那個“十”字。
那個清吧他是有點股份的,而恰好,經理是認識江盛夏的,知道她是他的妹妹,給他通風報信了。
否則,他現在都還被蒙在鼓裡。
周燼眯了眯促狹的雙眸,聲音冷了好幾個度,“江淮之,你弄個破酒吧,還拉皮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