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間很快便清場了,隻剩下他們四人。
江盛夏看著自己點的小狼狗小奶狗全不見了,便又要鬨了。
江淮之也不慣著她,直接扛起她,往外走去。
她有句話說得沒錯,她是在他的雷區蹦迪了!
他今晚不好好教訓她,他就跟她姓!
宋綰綰看著江盛夏被扛走,下意識地想要阻攔。
可她剛一動,周燼幽冷的聲音傳入耳邊,“他有分寸,這件事,你管不了。”
宋綰綰的身子一僵。
他說得沒錯,那經理明顯跟他們是一夥的,沒有他們的允許,她估計連這間包間都出不去。
對於他們的那點事,宋綰綰也是知道些的。
她知道,夏夏並沒有醉到不省人事,若是她不想,她也不會吃虧的。
就這麼想著,宋綰綰沒再動了。
周燼睨了一眼桌麵上的瓶瓶罐罐,臉上的那點微弱情緒變化,估計拿顯微鏡都看不清。
他問她,“還想玩嗎?”
他的語氣,很是平靜,毫無起伏。
仿佛就像是在說今天的天氣很不錯。
宋綰綰這會兒完全老實了,“不玩了。”
周燼站起身,“那就回家。”
宋綰綰低著頭,跟在了他的身後。
酒精麻痹了她的神經,腦子的運轉都仿佛上了減速帶一般。
直至走出了清吧,她都沒想出一個應對的辦法。
前麵的男人忽然停下了腳步,完全沉浸在自己世界裡的宋綰綰絲毫沒有察覺,腦袋就這麼直直地撞上了那一睹肉牆上。
她“嘶”了一聲,伸手捂住額頭,緩緩抬起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