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盛夏找他要手機號碼,應該也是為了這件事。
周燼持煙的手搭在了杯沿上,涼涼的反問道,“你怎麼不把江盛夏送去江氏上班。”
“廢話!”江淮之想也沒想道,“那不是她該去的地方。”
說到這,江淮之也反應了過來,但他對此卻表示,“嘿,這根本沒可比性好嗎?你們都快離婚了。”
“依我所言,你就應該出這筆錢,跟宋綰綰斷得乾乾淨淨,說不定人小姑娘還會記掛著你的好呢,一舉兩得啊。”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目光停在了周燼的臉上。
周燼沒接話,抿了一口酒。
江淮之又說道,“你這又阻攔又拒絕的,圖的是什麼呢?你該不會......”
後麵未說出口的話,不言而喻。
他試圖從周燼的臉上看出些什麼,可這男人的那點微妙表情,估計拿顯微鏡都看不清。
周燼吐出了一口煙霧,神情淡淡,“不會什麼?”
他的目光太過於坦蕩了,坦蕩到江淮之覺得應該是自己想錯了。
江淮之拿著酒瓶去碰了碰他的酒杯,以過來人的身份,意味深長的道,“你若是想幫人家就幫,有話就直說,別拐彎抹角的,你做的那些,人家小姑娘未必懂。”
說完後,江淮之將剩下的半瓶酒都乾完了。
他看著他,欲言又止,最後千言萬語都化成了一聲歎氣聲。
就他現在這情況,好不了他哪兒去,還指不定誰安慰誰。
不多時,地下多了不少空酒瓶子,東倒西歪的。
江淮之抱著酒瓶子,臉上已經有了醉態,“我們的老前輩說得沒錯,這世上,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這女人啊,不能沾!一旦沾上了,就脫不開身了,這輩子啊,也就栽了......”
“兄弟,你聽我一句勸,這女人啊,沾不得啊......沾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