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燼睨了她一眼，神色隱晦不明。
宋綰綰連跟他對視的勇氣都沒。
她當然知道他不缺那點錢，隻是他們現在的身份，不談錢，好像也沒什麼可談的了。
一路走出警察局。
宋綰綰看見了停在路邊車，許文站在車旁，跟她打了聲招呼。
在外人麵前，他都是喊她宋小姐的，這一次也不例外。
夜已深，警察局這邊並不好叫車，宋綰綰一邊扶著江盛夏，一邊艱難地掏出手機，準備打車。
許文是個極有眼見力的人，當下就朝老板眼神請示，後者神情淡淡。
他心領會神，上前一步，幫忙扶了下江盛夏，“宋小姐，江小姐已經醉得不省人事了，再這麼待下去，可能會受涼。要不，我送你們回去？”
雖然是夜深，但是軟件上顯示還在排隊，而且短時間內還輪不上他們。
宋綰綰看了眼趴在她肩膀上的江盛夏，忽然，她打了個噴嚏。
宋綰綰沒再猶豫，望向許文，“那就麻煩你了。”
“應該的。”
走到一半，她想起了什麼，抬頭望向季知航的方向，朝著許文說道，“麻煩你幫我扶夏夏上車。”
“好。”
而這時，季知航也掛斷了電話。
宋綰綰朝著他走去，說道，“今天的事，謝謝你。你身上的傷......我陪你去醫院做個檢查。”
他是為了幫她們才受傷的，理應是她們出醫藥費的。
季知航毫不在意的道，“男子漢大丈夫，就這麼點小傷，別浪費醫療資源了。”
周燼在一旁抽著煙，微眯著雙眼，看著不遠處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