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是他
“他說，他想把你養成公主，而你卻更像驕陽下的一株小草，有著頑強的生命力，向陽而生，頑強拚搏。”
這是宋父的原話。
那時，他知道了宋綰綰瞞著他去漂流，很擔心，卻又不忍心看她失望，沒攔她。
自己則是一整夜都沒睡好。
那天，他在辦公室裡看了一天的漂流注意事項，比看任何項目文件都來得認真。
在林秘書提醒他要注意時間休息的時候，他跟林秘書說的這一番話。
宋綰綰咬著唇，紅了眼眶。
她張了張嘴，眼神堅定，“無論怎麼樣，我都會堅持下去的。”
林秘書沒再說什麼，走了出去，把空間留給了她。
宋綰綰拿過了放在桌麵上的相框，那是一張合照。
照片上的宋父英俊年輕，宋母則是溫婉可人，而她則是被宋父架在了脖子上，抓住宋父的頭發，望向鏡頭，笑出聲。
宋綰綰的手在宋父的臉上流轉。
宋母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離開了，這些年，是宋父將她一個人又當爹又當媽將她拉扯大的。
每每想到宋父躺在太平間的模樣，心如刀割，像被人死死拽住心臟，每一次呼吸都如同淩遲般的折磨。
她低聲著，一字一字的道，“爸爸，我一定可以做到的，一定。”
也不知是對著宋父說的，還是跟自己說的。
——
程婷婷的辦事效率很快，僅僅一個白天，就給她打來了電話。
“是一個叫王成山的人做的。他來找汪剛，放話說，隻要跟你合作，那就是跟他過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