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是“受傷”的那個男人,一臉的慵懶,仿佛在自駕遊一般。
孫袁芳給他們倒水。
她皺著眉,望著周燼的腳,“你緩緩,再起來走兩步,若是真的扭傷到筋骨了,就得上醫院去看了。”
宋綰綰是真的渴了,捧著杯子喝了大半杯的水。
擔心戲演過了,孫袁芳要將他們送到醫院去裡,她蹲在了男人的腳邊,“若是太疼了,我們就上醫院。”
周燼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那雙黑眸裡帶著一絲的柔情,“別擔心,我沒事。”
在外人看來,他們就是一對恩愛有加的夫妻。
但宋綰綰卻覺得,他摸她頭的動作,跟她摸咪|咪時,是一模一樣的。
宋綰綰強忍著,才沒有拍開他的手。
過了大概五分鐘,宋綰綰扶著周燼站起來走兩步。
不得不說,周燼的演技很好,簡簡單單的幾個動作,便讓孫袁芳覺得,他隻是扭傷了腳,需要靜養,倒也不至於送到醫院。
若不是場合不對,宋綰綰都想給他點個讚了。
好演技。
“你們若真的沒有其他地方住,那就暫時住下來吧。”孫袁芳說,“養好傷再走。”
宋綰綰內心狂喜,麵上卻隻有感激,“謝謝,謝謝您。”
木屋裡隻有兩個房間,他們順理成章的住在了一間房裡。
當關上客房的門時,宋綰綰如釋重負地呼出了一口濁氣。
他們不用露宿街頭了。
但相比於她的反應,周燼則是麵無表情的看著她,點漆似的眼像是染了光,深邃的像是一口不見底的黑井。
卻不像是生氣了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