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隻是塗藥而已。
宋綰綰咬了咬唇,“那,麻煩你了。”
周燼說,“你自己掀。”
“......”
宋綰綰慢動作地掀起了自己的上衣,饒是背對著他,一張小臉依舊通紅。
她在心裡不停地自我催眠。
就當是在海邊穿比基尼了,不就是露個後背嘛。
沾有藥膏的手指在她的背上輕輕一點,他指尖的火帶著藥膏的冰涼,在我冰火兩重天的刺激下,宋綰綰打了個顫,暴露在外的皮膚起了一層細小的疙瘩,頭皮都有些發麻了。
好在,塗藥的過程很快。
宋綰綰放下了上衣,做足了心理準備這才轉過身望向他,紅了的臉頰還是出賣了她,“謝謝。”
一張白嫩的小臉此刻紅得像熟透的蘋果般,令人垂漣,惹人采摘。
周燼看了看她,忽然改變了主意。
將手裡的藥膏塞進了她的手裡,“我後背也要蚊子包。”
說完,他直接把上衣脫了,在轉身之際,說了一句,“我沒那麼小氣。”
宋綰綰:“......”
這是小氣的問題嗎?這是男女授受不親!
看著男人健壯的後背,宋綰綰無意識地吞咽了下口水。
秉著“禮尚往來”,宋綰綰隻能擠出了點藥膏,抹在了上麵。
隻輕輕一點,便像是在平靜的湖麵上,扔下的一顆小石頭,泛起了波瀾。
周燼自認不是重欲的人,在他看來,床上的那黨事隻是在解決人的生理需求。
自他們結婚以來,兩人在這方麵上倒是很合拍,並沒有固定的時間,但是頻率也不低。
這還是他們結婚後,他第一次禁|欲這麼長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