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燼磁性的聲音傳來,“彆亂想,好好養病。”
宋綰綰眨巴了下眼睛。
她翻了身,背對著男人。
她明明不困的,可那扇過來的風,像是有著某種魔力一般,漸漸的,她眼皮子在打架,睡著了。
周燼感覺到床上的人兒呼吸變得均勻,並沒有停下手裡的蒲扇,而是繼續扇著風。
窗外的照進來的光,見證了這一幕,歲月靜好。
在周燼的精心照顧下,宋綰綰兩天後就滿血複活了。
她站在院子裡,伸了個懶腰。
而周燼不知做了什麼,這一片的網絡忽然變好了。
他正在房間裡辦公。
宋綰綰而是在跟江盛夏視頻。
她後置著攝像頭,照了一圈院子。
“哇——”江盛夏驚歎了一聲,“好美啊,這不就是我向往的生活嗎?”
宋綰綰與她閒聊了幾句。
江盛夏忽然湊到了鏡頭前,問道,“周燼那個狗男人,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宋綰綰一愣,而後搖了搖頭。
江盛夏嘀咕了一聲,“這哪是像出差啊,這狗男人該不會是打著出差的名義,補給你的蜜月旅吧。”
宋綰綰有些咋舌的道,“怎麼會......”
他們扯證的那段時間,周燼很忙,要麼就是在出差,要麼就是在開會,分|身乏術。
所以,他們並沒有去度蜜月。
誰家好人隔了兩年多才來度蜜月的。
況且,現在彆說度蜜月了,他們可以計劃下離婚紀念日了,如果有的話。
“綰綰,我跟你說啊......”江盛夏卻一心覺得這是男人的陰謀詭計,“你千萬不要心軟,這男人就是犯賤。你把他當成寶的時候,他把你當成了草。你對他愛答不理吧,他又上趕著臉貼。”
“有句話說得好,遲來的深情比草都賤。既然是草,我們就得拔掉,免得耽誤了花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