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雖然不理解，但是照做，在他的身上用力地聞了聞。
許文一個連香水都不怎麼噴的人，能有什麼味道。
秘書很是老實的道，“沒有狐臭。”
許文被哽了下，抬手，在她的額頭上屈指一彈，“死丫頭，我有問你這個嗎？”
秘書伸手捂住了額頭，很是冤枉的道，“那你想問的是什麼，你身上除了洗衣液的味道，哪有其他的味兒。”
許文問，“沒了？”
秘書肯定的點了點頭，“沒了。”
許文皺了皺眉，腦袋上的問號更大了，
那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味道，一走進辦公室裡，老板就能聞出來。
太神奇了。
而另一邊——
剛出差回來的江盛夏，連行李都沒放下，直接去了宋氏集團。
她被接進辦公室後，把行李隨意一放，便把自己摔進了沙發裡，一臉的疲憊，“生產隊的驢都不帶這麼乾的，天天出差，還讓不讓人活了。”
宋綰綰知道她要過來，事先定好了下午茶。
她把盒子一一打開，將吸管插到了奶茶裡，遞給了她。
江盛夏接過，猛吸幾口續命。
她這次出差地點是一個山旮遝，別說奶茶了，就連飲料都沒有，發個信息，還得爬到樹上找信號。
宋綰綰點的下午茶都是她愛吃的，江盛夏狼吞虎咽，嘴裡塞滿了東西，手裡還拿著一堆，含糊不清的道，“&*&＃＆＃＃......”
宋綰綰憑借著多年的默契，才翻譯出大概的意思。
她是在問候她老板。
宋綰綰看著她，確實是瘦了，卻擔心她噎著，“慢點，你慢點吃。”
“我......”
江盛夏張了張嘴，想要說什麼。
突然臉色變得難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