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垂眸看了一眼,伸手接過,喉結滾動,“嗯。”
“那,再見。”
宋綰綰朝著他揮了揮手,往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一場舞下來,她的身上出了些汗,臉上戴著麵具,更是覺得悶得厲害。
而另一邊。
在進入舞池的時候,江盛夏就認出了麵具下的男人是江淮之。
她一把伸手扯掉了他的麵具,冷著一張臉,沉聲質問道,“江淮之,你跟蹤我?”
江淮之是什麼人,腦子轉得快,看向她,問道,“你是?”
看樣子,似是沒忍住江盛夏。
江盛夏咬牙切齒道,“我是你奶,你是我孫子。”
江淮之也不生氣,伸手,欲摘掉她臉上的麵具,“我看看我奶是不是真的返老還童了。”
江盛夏氣不過,躲開了他的手,抬腳,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腳上,“江淮之,你要不要臉?”
她都跟他說清楚了,他們之間不可能,除非火星撞地球。
在他丟下他出國後,她就徹底死心了。
無論他現在做什麼,說什麼,對她都沒用了。
她甚至跟他放狠話,當炮|友可以,其他的,不可能。
“我怎麼就不要臉了?”江淮之從始至終都沒有絲毫的紅臉。
反倒是有人聽見他們這邊鬨出的動作聲,皆是齊齊地望了過來。
當看見江淮之摘掉麵具後的樣子,讓那些女人腸子都悔青了。
她們剛剛怎麼就漏掉了這麼一個極品呢!
江盛夏還戴著麵具,也不怕圍觀,眼珠子一轉,她音量都提高了不少,“姐夫,你怎麼能這樣!姐姐還坐著月子,正是需要人照顧的時候,你竟然騙姐姐說你去出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