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一個,都夠她肉疼上一年了。
“那我們走吧。”
兩人跟隨著工作人員來到了後台,辦理了一些手續,付了錢。
在付錢的過程中,江盛夏試圖阻止宋綰綰,跟工作人員談一談。
被宋綰綰快一步簽下了名字,交了錢。
工作人員將那副包裝好的畫交給了她,笑容滿麵,“請驗收。”
江盛夏接過,瞬間覺得那副畫似是千金重。
兩人走出了會場。
“你說,我現在去告訴他們,我是這幅畫的繼承人,讓他們把錢給我。”江盛夏邊走邊說,仍是不死心,“你覺得這麼樣?”
宋綰綰實話是說,“不怎麼樣。”
江盛夏癟了癟小嘴,她也覺得不怎麼樣。
她越想,越覺得這錢花得冤枉,宛如一隻暴走的刺蝟般,咬牙切齒的道,“都怪那個男人。”
若不是他半路摻一腳,也不會變成這樣。
“還有那個女人!”
她分明就是針對綰綰的!
“肯定是因為周燼,她才會針對你的。”江盛夏說,“周燼就是你玩剩下的,你都不要了,扔了,她還當成寶貝呢,生怕別人跟她搶。”
宋綰綰對此,倒沒有什麼太大的感覺。
兩人走出門口時,遇到了正接完電話往裡走的周燼。
宋綰綰拉著江盛夏往側站了站,將位置讓了出來,讓他先過。
兩人全程都沒有任何的眼神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