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戰事正激烈,很快就到了白熱化階段,已經和敵軍周旋了好幾天,這裡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條,沒有糧草的出入,雙方都是在刀刃上,蘇武命令軍帳裡的人勒緊褲腰帶,和敵人死磕到底,果真就真的到了千鈞一發的時刻,眼看著勝利就要來臨了,沒想到對方還是很有血性的,竟然在垂死掙紮,晚上搞了一個突然襲擊,儘管如此。還是沒有改變什麼局麵,但是卻讓蘇武的軍隊多多少少的損失不少的人。
蘇武並不是多想追求完美,而是覺得在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真真切切額的人,都有自己的的家人等著自己的回去,他也不明白自己為什麼這麼的多愁善感,後來才明白,他自己這樣做就是為了可以活著回去見到自己想念的那個人。
帳裡的兄弟都在儘力的搶救,可以回來的兄弟都用最野蠻原始的方法包紮好,儘量少流點血,可以活著走過這場戰爭,眼看著勝利就要來臨了,蘇武就跟著幾個偵察兵去了後山的一處地方采點草藥,管他治療什麼,隻要是可以有點藥用的,隻要是可以成為藥的,都可以,最起碼也是一個月心裡安慰。
後山是我方打下來的地方,應該說是絕對的安全,可是去了那裡,竟然發現一個潛伏的匈奴人,儘管這一次的主要的對手並不是匈奴人,而是大月氏的人,可是還是充滿太多的危險性的。
那個匈奴人是突然從一個小角落裡鑽出來的,一下子就割斷了隨從的喉管,還好蘇武身手敏捷,不然也會成為對方的刀下鬼,匈奴人喜歡用刀,但是對方的武功並不咋滴,鬥了一個回合之後,才發現這個人並不是自己的對手,蘇武心裡本來就是傷心的,隨從好歹也是一條鮮活的人命,和自己出生入死嗯兄弟,儘管他在戰場上殺人不眨眼,可是完全不阻礙他對於兄弟的情深。
眼看著這個人就要被自己給打敗了,沒想到這個人竟然使出了陰招,從袖口不知道撒出了什麼奇怪的的粉末,一下子就被自己給吸進了嗓子裡,片刻不到,渾身就癱軟無力,眼睜睜的看著這一把大刀對著自己的砍過來。幸虧額的是,蘇武有著深厚的武術功底,憑借著最後的力氣躲開,借力打力,殺死了這個同樣精疲力竭的匈奴人。
鮮血淋漓的地上躺著兩具屍體,一個是兄弟的,另一個是敵人的,要說匈奴人可真是硬氣,直到死了9也不會改變他鬥爭的模樣,這一點和中原人不一樣,蘇武佩服這樣的人,但是無論怎樣的佩服,對方都是自己的的敵人,假如他們放下自己的好鬥的性格,沒準蘇武就可以和他們成為朋友。
正準備采藥回去,就在這時,突然爆發出一聲嘹亮的嬰兒的哭聲,就是在身後的那一堆草垛後麵發出來的,蘇武彎腰撿起地上的刀,慢慢的朝向草垛走過去,哭聲越來越近。就在眼前了,就在這個草垛下麵,蘇武用手裡的刀挑開眼前的草垛,露出了一個滿臉驚恐的女人,懷裡還有一個孩子。
她們被發現了,罪魁禍首就是這個懷裡的孩子,因為他餓了,母親沒有奶了,剛才那個叫父親的人出去找吃的,現在已經死了,女人現在一定是嚇壞了,懷裡的孩子粉嫩嫩的,餓的一直吃自己的手指頭。
蘇武此時就像是傻了一樣,並沒有像處理其他的人一樣,一刀殺死這兩個殘留的人,而是慢慢的愣了一下,可是這個女人沒有傻,儘管她很害怕,她一下子就瞅準了蘇武手裡的另外一把長劍,抽出來就朝著蘇武的頭砍過去,蘇武身手敏捷,但是還是被那個女人給劃到了臉頰。
血沿著自己的臉往下流,蘇武此時憤怒極了,一下子就踹飛了女人手中的長劍,用手用力的掐緊女人的脖子,女人的眼裡更加的害怕了,剛才太緊張,竟然忽略了,孩子的哭聲。
蘇武都是憤怒,大聲的衝著這個女人吼到:“賤人,好好的活著不行麼?給你活路,你為什麼如此的胡鬨,你知不知道,你死一千次都不夠,你的丈夫殺死可以我的兄弟,你憑什麼殺死我,你知不知道,因為這場該死的戰爭,我們有多少的兄弟回不了家,你們就不能安生一點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