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參見皇上。”還是生疏的禮節。
“起來吧,朕不是說過,以後不要跟朕有這麼多的禮節。”趙祁無奈的說著。
“皇上,臣妾一直有一個問題想問皇上,這幾天,臣妾一直消極對待你們,如今臣妾也不想這樣,但是就是想要得到一個答案,希望皇上可以給臣妾解答。”尚雲墨就隻有這麼一個要求,她不知道自己的命運在哪裡,就是今天,需要把該問的東西全部都問出來,以後就沒有後患了。
“你能不能不要問朕,朕現在有問題需要問愛妃。”
“皇上但說無妨,臣妾會解答的。”他是皇上,說什麼是什麼。
“你心裡到底有沒有過朕,或者你到底把朕當成了什麼?”這個問題很簡單,尚雲墨幾乎可以不假思索的就回答出來,隻是他問的這麼突兀,尚雲墨反而說不出來了。
“臣妾正好也有這個問題想要問皇上,既然大家都不想第一個解答,不如就不要解答了,皇上怎樣,臣妾的心裡就怎樣。”尚雲墨回答者,她為了防止受傷,已經不會再相信任何人了,她現在竟然還不能保證自己就是皇上手底下某一個可憐的妃子。
“那你說吧,你說了,朕也就解答你的問題。”
“臣妾……”尚雲墨沉默了,她該怎麼回答,她不想將自己的傷口拿來給彆人看,這就是不好回答的問題,即使答案很明確,可是趙祁不知道的是自己到底有多愛他,尚雲墨就是想要這樣回答但是也是沒有辦法,她並不是這樣的人。
“你是不是在猶豫?”趙祁笑了笑,“朕倒真是喜歡你的猶豫,而不是你的堅決,朕知道你是心裡有朕的。”趙祁爽朗的笑聲充斥著大殿,這聲音根本就不可能引來什麼殺手,為什麼不總是這樣對著尚雲墨笑,尚雲墨還是沒有說話,因為他對了,他這麼驕傲,輕而易舉的就猜出了自己心裡的答案,這種人的驕傲自負很令人討厭,但是每一次都是對的。
“朕知道了。”說完,趙祁就走了,還是留下了著空曠曠的宮殿給尚雲墨,在這裡,寂寞,又是一個長夜,尚雲墨想不起來自己想要說什麼,就是,趙祁走了,僅僅就隻剩自己,誰還會理會著長夜裡的危險,他就這樣走了,誰都沒有留下一個答案。
“李福,把本宮的水袖拿過來。”尚雲墨突然吩咐起來。
“娘娘天氣已經有點涼了,你穿那一件水袖恐怕會著涼的。”李福提醒道。
“無妨,給本宮那過來吧,本宮不穿,就是想要看看。”
李福拿過來,尚雲墨仔細的看著這件水袖上麵的每一絲紋理,都是那麼的整齊,不知道這件衣服到底是出於誰的手藝,皇宮裡的好多東西都吸引著尚雲墨想要知道他的工匠是誰。現在暫且就算了吧。
對於這件衣服,它倒是沒有任何的變化,還是剛剛拿回來的那種漂亮的顏色,朝氣蓬勃,尚雲墨認為自己沒有任何的審美觀,對於好看的東西從來沒有感覺,這件精彩絕倫的水袖對於她來說卻是一件意義非凡的東西,本來她是想穿著過來的,但是,她原諒不了自己綠豆大的心眼,誰都不能原諒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