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要說的不僅僅隻有這些,還請皇上過目一下下麵東西。”原來尚淵帶來的不僅僅隻有這些,還有一本不知名額的本子,這個本子貌似是尚淵家裡的記賬本,因為還有尚淵的大印,家裡的收支什麼的都需要經過了尚淵的大印才可以成效,所以這一份賬本子一定是真的,隻是裡麵的內容令人咂舌。
如果說,大紅樓讓趙祁覺得不可思議的話,那麼一堆莫名其妙的家丁出來那就讓人更加捉摸不透了。趙祁一字不落的看完這一整本賬本,粗略估計了一下尚淵賬本子上招募家丁的數目,幾乎達到了上萬人,這也僅僅是不到一年的時間裡的成果,這本賬本也沒有明確的記錄多長時間,隻是這些還沒有說明全部的問題。
“愛卿是從哪裡弄來的這個?”趙祁冷著臉問著馬雲龍。
“皇上,微臣猜皇上看賬本子就僅僅隻看了賬本子的一部分,剛才雖然全部看完了,但是沒有注意到彆的。”
趙祁聽完馬雲龍的話,繼續回去看,果然,上來就發現了問題,尚淵哪裡來的這麼多的錢,到底還是從那個鄉紳富豪哪裡討要來的,最可怕的還有一點就是尚淵他自己弄來的。無緣無故地走出來,肯定是他貪汙了地方的人的錢。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的罪就不隻是一個了。
“這賬本子,你是怎麼搞到手的?”尚雲墨問著。
“有所不知為什?這一段時間來一直忙一個種政務雖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是衛生最近還發現一些人在盯著微臣。整天偷偷的調查微臣,嚴重影響了微臣乾事的能力。為什不想問這到底是誰的主意?如果是皇上的主意,微塵一點兒怨言都沒有,今天微臣就先上了自己的賬本子。可是黃上,你難道一點兒都沒有了懷疑過你身邊的人嗎?如果真的是一個正直的人來處理這件事的話,微臣一點兒怨言都沒有,怕隻怕的是皇上找了一個自己都不是清白的人,想想的話,如果用這種人來當國家的調查者,以後還有什麼公平可在,”
“你說說你到底調查到了什麼?”趙祁輕易的小型的到底是一個賬本子也說明不了什麼證據?雖然已經讓人開始懷疑,但是還是用事實說話。考慮到尚淵特殊身份,有人來告狀很正常,如果皇上這時候相信的話就不正常了。
“陳這些帳本子都是派人通過調查來的,並且這些賬本子在民間流傳的十分的肆意大膽。少普通的百姓家就可以看到這種賬本子,他們每次收稅的時候,這賬本子都會帶再收拾人的身上,他們就是無視皇上的權威。他們以為這世上根本就不會有人來抓他們,所以他們才放心的。”
既然馬雲龍這個人已經過來親自來告狀了,皇上不可能不管,肯定還是要調查,這一調查出來什麼,這就不是她所在的範圍了。畢竟真相還是真相?假象?還是真相?他不能處理眼前的這個人,最起碼他可以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怎樣的。最起碼他還可以有理由去處理一些他看不慣的人。趙祁現在所能做的就是配合他檢查,這一次避暑山莊之旅可謂是坎坎坷坷。
“這樣也行朕就將這個任務我交代給行不的人,讓他去調查,既然有了這個證,朕一定會努力的調查到底。愛卿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大可放心這已經看過你的賬本子了,一定會明察秋毫不會因為公私之己而利他人半分,既然這個問題已經出現了,那就一定要徹查到底。”
馬雲龍以為皇上會把這件事交給他操守精,可是他還是低估了皇上,皇上竟然把這件事情交給了自己的人去辦,如此,假如真的要搬倒尚淵那個老狐狸。真的不用這麼麻煩不管是誰去辦這點事情他都有十足的把握和信心。
“那皇上,微臣就先告辭了,希望皇上以後好好的審視一下這件事。微臣也是希望這天下能夠太平。”馬雲龍說的還算是肺腑之言,聽著有心,說著無心罷了。
隻是現在的尚雲墨還不知道自己的父親到底進入了怎樣進退維穀的境界。
如果倒黴的話,一家人全部都倒黴,這就比較棘手了。尚雲墨現在已經被人陷害,如今自己的父親現在也無緣無故的被人揍上一本。真的,如果隻是其中的一方出事的話,憑借另一方可能也會相安無事。偏偏在雙方家裡外麵都處的是這情況就不妙了,皇上雖然沒有明確的去處理尚雲墨的父親尚淵和尚雲墨,但是該處理的事情一樣都不會少。
等到馬玉龍一走,皇上的心裡就犯了愁,眼下的這個形式不妙呀,尚雲墨的父親如今得罪了馬雲龍,尚雲墨如今又把馬瀟瀟給推進湖裡,假如真的一切屬實,那麼,雙方都有可能落水,皇上畢竟還是在意尚雲墨的,不想因為其他的原因讓尚雲墨離開自己,所以這一次他會儘力的留下尚雲墨吧。
“傳令下去去,朕要好好審查一下,這一次馬才人落水的事情。”這也是形勢所迫,本來皇上不想再插手這件事,畢竟讓他過去就好了。可是這一次馬瀟瀟的家裡不僅出了事。她在宮裡出了事,如果兩樣都不處理的話,肯定會留下把柄,這樣也說不過去。
“皇上當初你就沒有審查現在已經過去了,您在審查,恐怕……”小太監,說出了自己的擔憂。實際上他說的沒有任何差錯,不明白這全局的形式啊,如果他知道了全局的形式,或許也會有一樣的做法。
“大膽奴才,什麼時候該給朕頂嘴了,朕讓你去你就去!”
太監也沒有任何想說的,隻怪自己當初太多嘴,皇上的事情,可不是自己能過問的,但是有時候也要看皇上的心情好與不好。今天的皇上心情不好,自己問了也相當於雞蛋碰石頭,戰戰兢兢地乾自己該乾的事兒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