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國家排憂解難,本宮怎麼會有意見呢?”錦繡宮裡也有四通八達的消息,甚至連皇上到底用的什麼理由都給倒騰出來了。
李福聽出來了尚雲墨這話裡酸溜溜的勁頭,但是也是很無奈,說這國家裡國庫虧空,難道就是因為匈奴沒有徹底消除麼?這真的簡直就可以說是糊塗的認為,就連他一個小太監都知道,匈奴僅僅就是搶劫周邊百姓的錢財,皇上也沒有多次派兵清掃他們,國家的國庫這幾年很富裕,並沒有任何理由說因為幾場匈奴不痛不癢的戰爭,把一個富裕的國家搞垮。純屬胡鬨。
“娘娘既然知道了皇上的心思,還是不要為這件事著急上火了,皇上就是如此,奴才也不敢估計,既然已經答應讓蘇武將軍去了,咱們能做的也隻能是祈福。”
李福說的很無奈,尚雲墨也聽出來了意思,可是越是這樣,尚雲墨心裡就是越不舒服。
晚膳了,皇上還是照例過來了,尚雲墨也早就備好了菜肴,隻不過弄來了一點有助於睡眠的安神香,這還是和給她沾染迷魂香的人學來的,隻不過這個和那個還不一樣,那種香料可是一種對於人身體沒有好處的,尚雲墨找來的這種香料就是一般的安神香,可是對於尚雲墨來說沒有任何差彆,都是歪門邪道。
皇上還像往常一樣心不在焉的,尚雲墨依舊還是把最最溫柔的話說給他聽,讓他覺得心裡麵舒服,皇上還是像往常一樣依賴她。
“皇上為何又愁眉不展?”尚雲墨貼心的問著。
“還不是因為匈奴的事。”趙祁還對今天的事情有所顧忌,因為他還是不是特彆想讓蘇武去匈奴的那裡,因為畢竟那裡很危險,假如蘇武戰死沙場,現在國家一時之間找不出來一個可以為國家效力的人,後果很嚴重,蘇武的價值遠遠不及如此。
“匈奴,又是匈奴,我們同樣是人,但是不同的種族擁有著不同的追求,我們總是一味地去攻打某個種族,假如我們攻打的是他們並不追求的東西,而這些都是我們所在乎的,到最後來,我們虧空了我們的所有,可他們依舊是生機勃勃的,這樣對誰都不好。”
趙祁聽著尚雲墨說的很有道理,正是這樣的,他們和匈奴在一起打仗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也不是一代兩代,自古以來,不同的朝代都在和匈奴糾纏,奇怪的是,國家在改朝換代,但是匈奴一直沒有變過,他們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在中原被人叫做匈奴,他們甚至沒有像在這裡這麼嚴謹的政治製度,就這樣鬆鬆散散的國家結構,竟然存在了這麼的久。
“愛妃說的很有道理。那朕已經派人去攻打匈奴了。”趙祁這時候顯得沒有主見,讓尚雲墨更加的看不起這個皇上。
“皇上,這朝政上麵的事情有很多,再厲害的明君也不可能說可以一一的解決清楚明白,所以皇上看問題簡單一點,解決可能就真的可以簡單一點。”
“為什麼朕每一次來到愛妃這裡,朕都會感覺到很輕鬆。”皇上含情脈脈的看著尚雲墨,尚雲墨心裡早就有了答案。
“那是因為臣妾心裡深深地愛著皇上。”尚雲墨低下頭說著。
皇上聽著是不錯,但是總是覺得哪裡不對勁,和從前的那種感覺比起來,總覺得少了點什麼,現在的尚雲墨說話總有點宮裡的味道,讓他覺得有點不完美,但是聽起來就像是棉花糖一樣,柔軟,但是溫柔不失禮貌。
“朕喜歡你,朕今天晚上還是想留在愛妃這裡。”
“臣妾求之不得。”尚雲墨全程沒有抬頭,不知道的以為尚雲墨在嬌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