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奴婢有一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不要怪奴婢才是。”燕然小心地說著。
“沒事,咱倆都是一家人,你想說什麼說便是,我不會怪你的。隻是那些不該講的千萬不要與彆人講,和我講。”尚雲墨並不會無緣無故的阻止彆人發言。
“娘娘,奴婢總是覺得那彩紙,是太後娘娘下得手腳。”
有時候真的不能小瞧任何一個人,再笨的人也有開竅的時候,況且燕然也是一個很伶俐的女孩子,隻不過天真爛漫慣了。
“這事千萬不要給彆人講,自己知道就好。”尚雲墨說著。
“娘娘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燕然問著。
“早知道和晚知道沒有差彆的,反正最終的結果還是我們要馬不停蹄將這些東西給置辦好。”尚雲墨無奈的說著。
“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做呢?假如娘娘明天真的把太妃娘娘的誕辰給搞砸了,那對她也不好啊,這天下人可都看著呢。”
“太後太了解我了,他知道我不可能冒那麼大的險的,所以她才敢這麼的肆無忌憚。我是我是那種不招調不靠譜的人,她絕對不會這樣做,況且假如真的明天沒有人布置場地,她手裡握著的彩紙也絕對不會亂扔的,到時候罪名還是我們的。”
燕然想了想,“也對,我們總不能找太後的錯吧,她想的可真多,果然還是這宮裡的老狐狸。”燕然悵惘的說著。
“對了,彆忘了,出了宮要喊我什麼?”尚雲墨提醒著燕然。
“小姐。還是喊這個比較親切,不過喊從前的娘娘已經習慣了。”
一路上說著討論著,就到了西街竟然忘了看外麵的風景,這樣也甚好,省的觸景生情。
尚雲墨和車上的人到了西街才追上了小雲。小雲正在鋪子裡待著。
“怎麼樣,店裡的彩紙夠嗎?”尚雲墨問著。
“小姐呀店裡的材彩紙都被頭幾天一個人給買走了。現在如果小姐要的多的話,可以現在就做。”店主說著。
“小雲還差多少?”尚雲墨問著。
“現在店裡也隻有五分之一,恐怕要等到今天晚上才可以全部弄出來。”
尚雲墨倒吸了一口涼氣這真的要她乾一個通宵,看來太後這招用的可真狠,買走了店裡剩餘的東西。這算盤打的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