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最近還聽說沁芳園裡的那位好像還不願意呢。”
“她有什麼不願意的,這可是她的福氣,要不然他那一輩子可都要在冷宮裡待著的。好不容易出來了,還都多虧她那個女兒。她那個女兒現在也是不學無術,跟那些宮女們混在一起,小小年紀就不學好,小時候到底殺了多少宮人?”馬瀟瀟生氣的說著。
“不過這一段時間來,她好像好了不少,因為貴妃經常去那裡照拂著,並且請來的好的先生,這個孩子現如今,出落得像他母親一樣漂亮。”
“可誰讓她是皇上的女兒呢,皇上的孩子,還少,她還是皇上的大女兒,這一切都和她那個母親分不開關係,我不是一直以來,他的母親不得寵她,怎麼又會淪落到如此的境地,她母親得寵的時候都沒有為她爭了一點名分,若是本宮有這麼一個母親早用一把刀把她給殺了。”馬瀟瀟對於母親向來沒有多少概念,她家裡的那個母親還不如一個平白無故的陌生人呢,不過自從她從冷宮裡出來之後,倒是聽人說她的母親因為得病,暴斃了,也就不知道以後他那個父親該怎麼生活了,她的父親雖然在朝廷中擁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在家裡也是呼風喚雨的,但是在她的那個母親麵前竟然一點反抗的力量都沒有,嗨,這也就是他最無能的地方吧。
那個女人死了之後他一點感覺都沒有,畢竟那個女人做過的事情馬瀟瀟這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她也談不得進皇宮到底是好還是壞,既然已經來了,就不能平平淡淡的過完這一生。彆人能擁有的,她照樣也可以。
錦繡宮,尚雲墨已經聯係上了張太醫,他一段時間,原來是出去采草藥了,不過張太醫回來之後,有一些事情基本上已經塵埃落定了。
“娘娘恕微臣無能,雖然婉嬪娘娘的手僅僅指上洗了表皮,但是這種毒素隻能遏製,不能根除,所以,娘娘手上的疤痕,恐怕很難以出去,微臣隻能儘自己的所能,讓它儘量的淡一點。”
聽到張太醫這樣說,尚雲墨十分的愧疚,都說手是女人的第二張臉,在宮裡還有各式各樣的護甲都是來裝飾女人的手的,可是手上有了這麼些疤痕讓人看起來難免會不美觀。
“太醫再好好想想,是真的沒有辦法了嗎?隻要是有辦法本宮願意一試,不管有多困難。”尚雲墨說著。
“微臣也知道娘娘的心情,但是這個東西真的是沒有任何辦法了,能保住娘娘的手已經是萬全了,可惜可賀的是,沒有傷及太深,若是一般人敷上三天就已經不得了了。”張太醫說著,但是尚雲墨還是有些聽不懂,她一直以為是指甲草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