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清理完這事後,張傑就帶著一盆草藥過來。
“還請娘娘幫公主給塗上,注意一定要塗厚一點,不然的話很難止住,她體內比較服眾的經脈浮動十分厲害。”張傑也很擔心。
尚雲墨原原本本的按照他說的去做。
“娘娘,這件事情可否告訴皇上?”燕然說著。
“對了,這件事情一定要告訴皇上,此事非同小可,關係的皇家的顏麵,還有皇家的子嗣,還有太後那裡先不要說,看這人十分的心狠手辣,連孩子都不放過,一定要讓他受到應有的懲罰。”尚雲墨向來是一個嫉惡如仇的人。
“現在就要去麼?”咱嫂子問著,
“沒錯,就現在去敲鼓的時候,記住掐的緊一點,依照本宮的習慣來看,皇上根本就不可能睡得那麼好。每天晚上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失眠中度過的,你給他說了這件事情,他一定會過來的。”尚雲墨看著眼前的那個孩子,對她的母親來說是孩子,卻對她的父親來說,她隻是一個促進兩國友好交往的和親工具。
“好,奴婢這就去。”燕然知道自己的主子之所以這麼說是有一定的把握的。
“太醫下一步該怎麼辦?”尚雲墨問著。
“雖然現在表麵上的毒已經清理了。但是至於到底能不能醒過來,根本就沒有辦法把握。況且她傷得十分的深,能夠活下來,根本就很難。之所以她能夠被人當做死人,是因為當時疼暈了過去,休克了,沒有了心跳。”心情是平白無故的幾句話。但是當時的場麵是因為能想象。當時這個孩子經曆的痛苦誰又能夠描述。
“這孩子看起來一定是宮裡的人做的,她下午的時候才剛剛到了避暑山莊,根本就不可能被外麵的人盯上。”尚雲墨思考著。
“娘娘可知道成玉公主和誰住在一起處?”太醫問著。
“是馬瀟瀟,她們兩個一起住在煙柳樓,但是這件事情到底是不是他做的,根本就沒有辦法下定論。因為沒有一個人會蠢到在自己的家門口搞出點事情來。”尚雲墨一下子就否定了馬瀟瀟。
“可是小公主的年齡也不大到哪裡結下如此深仇大恨的仇人。看看她傷的這個樣子,還有這棍棒的粗細,明明就是宮裡的刑法。”太醫覺得還是想簡單一點兒吧。
“這件事情一定要好好的查找。不然的話以後就沒有任何章法了。不過眼下的當務之急就是先把孩子做好再說。孩子就不好說什麼都是白費。”
可現如今除了能做這些,其他的也做不到千年的山參已經燉在火上了。剛剛受了重創,會被人拋在草叢裡,身體一定進去了寒氣,再加上失血過多,要想讓心跳有足夠的動力燃燒跳起來,就得需要補給旺火的東西。
過了一會兒,外麵的雨也停了,好像是和人開玩笑一樣,剛才的時候明明下起來根本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現如今外麵的蛤蟆都開始叫喚了,張傑一直坐在一旁靜靜的觀察著這個孩子,看看她到底有沒有什麼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