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難道是我記錯了?
我把好幾個抽屜都找了一遍。
但是毫無所獲。
忽然,我房間的門被人推開,我以為盛伯母去而複返,所以也沒有放在心上,繼續彎下腰找我的日記本。
那些日記本裡麵寫滿了我對盛晟和的喜歡和愛。
現在我已經對上升和沒有那麼強烈的感情了,那些日記本裡麵的內容讓我覺得尷尬和羞恥。
忽然,我意識到盛伯母進我的房間是不可能不敲門的。
我猛地回過頭去,就看見盛晟和穿著一身黑色的家居服站在我的房間裡。
原本寬敞的房間因為忽然多了盛晟和這個人,忽然變得逼仄起來。
我皺了皺眉:“你來乾什麼?”
我的質問讓盛晟和很不爽。
他麵色一沉:“你有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我不能進來?”
我知道我說不過他,索性選擇了閉嘴。
盛晟和忽然走過來,大大咧咧地拉著椅子坐在我身邊,一雙眼睛緊緊地盯著我。
這個樣子好像隻有我跟盛晟和的關係還沒有徹底惡化的時候出現過,那個時候他還會給我講題,每天晚上他就是用這種姿勢坐在椅子上笑著罵我是個蠢蛋。
“你要乾什麼?”
我被他的眼神盯著有些不自在。
“沒事我就不能來了?”
他的眼睛一直在我的脖子上流連,經過幾天的時間,上麵那片殷紅的痕跡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反問道:“你乾什麼看著我?”
“沒什麼。”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臉皮比城牆還厚的盛晟和竟然有些不自在,眼神躲閃地看向窗外,問:“你之前脖子上的痕跡是怎麼來的?”
我微微一愣,他想不到他還對這件事感興趣。
我想到那段時間走在公司裡,周圍同事曖昧的視線總是如影隨形,我就沒好氣地說:“被狗咬的。”
盛晟和似乎也沒有想到我會是這個回答,他微微一愣,隨即有些咬牙切齒地說:“狗咬的?”
看他這個表情,我就知道他應該知道那天晚上是我送他回家的了。
想到這裡,我點點頭,無比堅定地說:“嗯,狗咬的。”
他有些惱羞成怒地抓著我的手,把我拉到了他的身前。
“沈映歡你不說話沒有人把你當啞巴。”
“不是你非要問我的嗎?”我微微一頓,盯著他的眼睛認真地說:“我不知道你那天晚上為什麼一定要跟著我回家,我看在盛伯父盛伯母的份兒上送你回家,對你沒有彆的想法。”
我這麼說隻是為了告訴盛晟和,我對他沒有非分之想,希望他看在我送他回家的份兒上,不要誤會我。
但我不知道我這些話落到盛晟和的耳朵裡是不是變成了其他意思了,他臉色一沉。
“什麼意思?”
“我沒有要勾引你,更沒有算計你。”
我的解釋帶著幾年前的怨懟,他微微一愣,嗤笑了醫生,很顯然對我的話不屑一顧。
“真的?我不信。”
我張了張嘴,好像一拳打進了棉花裡。
“我是認真的。”我對上他冷冷的眼睛,氣勢弱弱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