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乾什麼?”
盛晟和動作一頓,眉頭緊緊地皺著。
“你以為我想來?是媽讓我來看看你的,不然你以為......”
“如果不想來的話,你可以不用勉強自己。”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我打斷。
他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要不是你假裝得很嚴重的樣子,你以為我想來?你昨天擺出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不就是想讓我來看你嗎?現在目的達成了,你又在裝什麼欲擒故縱?”
“沒有欲擒故縱,我以後不會再纏著你了,我也希望我們保持陌生人的距離,帶著你的粥走吧,我現在想休息。”
盛晟和長這麼大,可能都沒有被人這樣對待過。
他的臉黑得仿佛可以擠出墨汁來。
我把頭埋進被子裡,不想再看見他。
“砰”的一聲巨響。
米粥的味道在病房裡麵擴散開,我掀開被子就看見被盛晟和扔進垃圾桶裡的保溫桶。
他用紙巾擦了擦手,骨節分明的手指好看得像是藝術品。
恰好這個時候夏逸去而複返,他看見盛晟和愣了一下,很快就恢複了原來的表情,仿佛沒有察覺到病房裡凝重的氣氛似的,朝我揚了揚手中的袋子說:“不知道你喜歡吃什麼,就每樣都買了一點。”
盛晟和眉間的褶皺堆疊成了一座座小山丘。
他冷哼了一聲,麵色很是難看,渾身縈繞著一層攝人的低氣壓:“怪不得家裡的粥不喝,原來是外麵有人給你帶。”
夏逸麵色溫和:“是江阿姨讓我來照顧歡歡的,她希望我們能夠結婚,我們多接觸一下罷了,她跟我結婚以後就不會再和你鬨了,阿和不高興?”